容颜接过,转过,再次面朝院,欣赏着外面泛黄的梧桐树,笑:“我呢,就是一个意外,一个能够发现你这个吃货的意外。”
容颜转看他,祁文安的神郑重,与她对视片刻后,转过,望向院里的梧桐树。
“你是我的覆难收。”
祁文安,“如果我不帮他,他也总有一日会起兵,没得选,这是他的宿命。与其届时生灵涂炭,百姓皆苦,不如少费些兵卒,更何况他本人确比祁昭珹更有治世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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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文安没理她,也没抱她回去,反倒是跨过去,靠在灶沿旁,将从她手里拿来的那碗粥一饮而尽。
祁文安似乎去了,前院只有两个仆役在门挂匾额,将原本的平南王府换成了晋王府。
容颜歪,笑颜盈盈,:“不怕呀,你不是能抱我回去?”
祁文安不看她,自己从灶台中又乘了一碗,递给她,问:“我是吃货,你是什么?”
容颜突然想起事,:“你当时帮沈鹤称帝,应该也不全是为了我吧?”
她端着个碗,就这么蹲在地上喝粥,看着不远的院里踏了一个蓝锦衣的影。
容颜啧啧两声,故意开玩笑地:“看来我还真是个意外,你这个帝王家的香饽饽,遇上了我这个意外,正好让你顺势而为了。”
容颜翻着白鼓掌:“世,啊不,现在是晋王殿了。不愧是平南第一吃货,连碗粥都不放过。”
她脆直接沿着门槛坐了来,端着粥喝。
她不知祁文安饿不饿,但是她自己肯定是饿了,睡了好几天没吃东西,她就给自己熬了粥,放了厨房里有的虾仁和瘦,撒了葱,就香的锅了。
那样也好,原世凄苦,而她的家幸福,父母也不会因为失去她而过分难过,有个人替她尽孝,也好。
“不怕麻吗?”
容颜在这里闲转,转着转着,又转去了厨房。
祁文安也坐在了她的旁边,将她有些散开的衣襟重新拉了拉。
秋渐,风声草起,红叶稀松,正当丰收之季。
她一动也不动,就等着那人逐渐走,直到一双锦靴落在前,那人半蹲,接过他手中的碗,将她扶了起来。
“你不是意外。”
许穿回了现代代替了她陪伴在父母边。
她上披着衣服,换换朝前院走去,平南气候,如今秋只有枫叶稍微有些泛黄,但还是少许有些凉风,在脸上很舒服,满的疲惫都赶跑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