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节(3/3)

样, 又移开了目光。

还是没法看去, 只要看着就会想起那个背着他奔跑的晚上，他的血沾满了自己的后腰……

“这儿都铬手。”宗城一只手在他肋骨上，沉着声音说：“多来一次都怕把你断了。”

林迁西抓到他手, 膝盖在他上轻轻撞一：“是你没看清，其实我都是肌。”

“看不清。”宗城说：“你低着，没让我看见。”

林迁西不说话了。

宗城确实没有多来，他们只了一次，他很克制。尽林迁西明显觉得他浑绷得用力，好几次都仿佛差儿要把这张椅拆了，他也抱着他忍了来。

林迁西当时堵着他的嘴，又把脸埋在他颈边，听到的都是他沉的呼。

“这是北京，林迁西，”宗城手在他发上摸一：“你比以前又爬了，应该放心了。”

林迁西神又不自觉去瞄他那个纹，脑里却在自己勾勒那个被遮掩起来的伤疤，脑仁儿胀得疼，表面上只是扯了扯嘴角：“可能吧。”

宗城转看他，像在看这三个字的意味。

林迁西在他脑袋上碰一，打岔似的说：“去洗个澡吧城爷，你浑都是汗了。”

宗城看他两秒，拿开，站了起来：“等我。”

“嗯。”

宗城了卫生间。

林迁西缓缓收回，在椅上坐正，脑里依然盘桓着他腰上那个纹，那个疤，一只手撑在膝盖上，扶住额。

他现在好像真的爬得比以前了，能放心了吗？爬到这个度够了吗？

没有人能回答他，谁也不知命运这次会不会又开他玩笑。

脑里仿佛有两个声音在对抗，一个说：没事儿了，你现在可以放心跟他一起待着了；另一个说：你以为爬得够了？说不定上就会后悔。

林迁西转过，隔着卫生间的玻璃门，看宗城模糊又的影，像是怎么都看不够一样，刚缓过来的呼又不平静了，重重吐气，他坐着想了一会儿，伸手在地上捡起自己的短袖，穿到上，站了起来。

“城爷？”

宗城衣服还没完全脱，刚拧开，忽然听见林迁西的声音，往门上看：“怎么？”

林迁西的影在外面动一，像是随时要来，又没来：“我还有一周才打一场比赛，左衡正好叫我休息两天，刚好可以匀两天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