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
“不过小楸,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那天帮我解围。”
“后会无期了。”
………
四个月后。
法院的判决书来了,全市闻名的金鳄独的案,铺天盖地的新闻和八卦,徐楸本不用专门去看,就能了解个大概了。
据说鸿升集团极力为陈默脱罪,聘请了国最有名的律师团为他辩护,最终陈默还是以挪用资金罪,行贿罪,偷税漏税等数罪并罚,被判有期徒刑十叁年,归还全资金后,并罚金五万元。
至此,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正逢初夏,徐楸和谢雍得了空闲,就去了清名的一温泉山庄,自驾游。
一个月前徐筱和陈鸿升也离婚了,闪婚又闪离。陈默当初转移走的资产被如数奉还,徐筱当然也把权归还给了陈鸿升,一切又回到了正轨。
“徐家亲手把陈默送了监狱,这么大的隔阂,我妈怎么敢再信他姓陈的?可能他也知,他们之间隔着天堑,没怎么纠缠就签了离婚协议。”提起母亲的坎坷姻缘,徐楸不由得唏嘘。
谢雍一边开车,一边笑着安抚她,“又不是什么好男人,没有这个,还有一个更好的。”
徐楸听了,眉笑地撇撇嘴,“是是是,他不是好男人,只有我们谢雍是天底唯一的好男人。”
被敷衍的夸了,谢雍清隽的面容扬起一抹温柔:“那你记得,一定要嫁给这个天底唯一的好男人。”
徐楸抿,故意逗他:“……再说吧,我考虑考虑。”
车慢慢停在了路边,徐楸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一回,谢雍正看着她,手上捧一个打开了的丝绒盒。
里面赫然是一对对戒,一大一小,静静地躺在一起。
谢雍稍微凑过来,净清隽的脸廓好看极了。他神缱绻的要命,直勾勾地盯着徐楸,说:“虽然只是订婚戒指,”他顿一顿,“……你现在考虑好了吗?”
徐楸一怔,和谢雍对视着——他的求婚来的突然,但却由来已久。
这瞬间她脑里走观一样地浮现了很多东西,她想起她第一次注意到谢雍,第一次和他说话,第一次和他,他第一次跟她表白……
——“……你就是徐楸?这是写了你名字的笔记本,上次拉在会议室了。”
——“我你,徐楸。”
——“因为我不能让你孤立无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