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仙阶[修真] 第7节(3/3)

敌、无可逾越的山的时候，纵是自己绝无可能成功，也多会盼着有人能成功的。

这样，也就能证明这山也可逾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毫无希望，压得人不过气来，似乎注定永远只能被仰望、被艳羡、被恐惧。

但奇迹之所以是奇迹，也许正是因为它不会发生。

众人黯然。

这河滔映过于壮观，也过于耀、广阔，几乎整个妖山秘境都能看见这灵力漫卷。

远，有人仰首遥望。

“沈师兄，那究竟是……”伏龙剑宗的弟惊疑不定，似心中已有论断，却又不知为何心怀畏惧，竟不敢说来，只能半半地支吾着，企盼同伴能明白他的意思，期盼有人能将他畏惧开的话补完。

但无人开。

他的同门陷与他同样的静默，没有人愿意接话，仿佛若是把剩的话说，就证明了什么他们不愿意证明的事发生了、存在了。

“那是虞黛楚在和叶白薇斗法。”有人静静地说。

几人回首，果不其然，这破了他们不敢说的猜测的人是沈琤。

只有他敢，也只有他。

那的灵力河已是超越了常识、超越了筑基极限、超越了努力与天资所能达到的边界，它的存在就是奇迹本，是人力所不及、又终究向往追逐的方向，只有达到了极限、达到了边界的人才有资格确认它、追逐它。

“一定是虞黛楚吗？说不定是那个严列，或者师茶呢？”

沈琤微微仰

首，静静地注视着远那卷舒的河。他的脸上虽然没有挂上任何激烈的神，寡淡得仿佛一汪清，但他中那专注到极致的目光，已胜过任何表与言语。

“不会。”他简短地说了一句，又仿佛补充似的，“严列、师茶、任何人，实力都不够。”

只有虞黛楚，从未在人前动手的虞黛楚，神秘之极、让同门心服服、甘愿随从的虞黛楚，只有她可以。

“沈师兄，我们要手吗？”

问话者得到了一个否定的回答，于是心安理得地吃起瓜来，笑，“除非沈师兄手，否则叶白薇是真的要在此陨落了。”

飞龙骑脸，怎么可能输嘛！

空中，灵力狂涌，仿佛真是天河飞落，所过之，无所抵抗。

忽地，那令人望而生畏的河中，有一明灭闪烁，仿佛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