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3章 和煦(4/5)

。

其实没必要说，都过去了。

方伯琮想要收回手。

可是，有些事不说就可以当作不存在吗？就没有人知吗？

天知地知我知，怎么能算是没人知呢。

“阿昉。”他用手推了推程昉，声音喊。

程昉微微睁开嗯了声。

“阿昉。”方伯琮俯再次唤，“有件事我和你说…..”

程昉翻个。

“我知了，起不来的是我。”她懒懒说。

方伯琮忍不住笑了，伸手抚她的肩。

“不是这个。”他说，停顿一，“阿昉，你昏迷的时候，能听到觉到外界的事吗？”

程昉嗯了声，微微转，睁开的带着几分迷离。

“什么？”她问。

“我那时候给你喂喂药，带你游园观，还带你晨练。”方伯琮笑，贴近她，“你都知吗？”

程昉看着他一刻，似乎在认真的想，然后在枕上摇摇。

“昏迷了，怎么会知。”她说，说到这里又冲他笑了笑，“你现在和我说了我就知了。”

方伯琮笑了，看着她。

“你骗我对不对？”他说，“你，肯定知的。”

他坐正，轻轻叹气。

“你知我对你的这些好，也知我曾经想要…..”

那双放在脖颈里的手，只要那么一用力，就能掐断脆弱的纤细的呼，一切都不再存在了。

如今的一切都不再存在了。

他曾经要亲手掐断自己能拥有的一切。

这就是他啊，丑陋的可怕的却无可回避的他。

一只手伸来握住他的手。

“方伯琮，我不太喜也不在意别人想什么。”程昉说，“我只是看别人了什么。”

方伯琮看着她，枕上的女平卧着，青丝铺在，带着浅浅的又淡然的笑。

“你不也是这样吗？”她说，“你想过如果你和我的四哥哥一同遇难，我会救谁吗？”

方伯琮看着她，握了她的手。

谁骗了谁，谁又负了谁，可是他还是舍不得她，她也没有计较他。

他们还是在一起，只要在一起，就是心安和快乐。

受伤又没关系，迟疑没关系，什么都没关系。

世已经如此艰难又无，只这一个舍不得就已经足够了。

听着帐外脚步声离开，寝恢复了安静，程昉翻个面向里轻叹一气。

她已经遇到过一个想了又这样了的人，如今遇到想了却没有的人，这便是上天给她的补偿和恩赐吧。

她闭上微微笑蹭了蹭锦被安稳的睡去。

最近越发的睡了，是因为从来没有睡的如此的安稳的缘故吧。

…………………………………………..

太后从方伯琮手里接过药碗，示意女捧茶。

“陛幸苦了。”她说。

卧榻上的太上皇也看着方伯琮。

“你，自己，主。”他迟钝的吐字说。

方伯琮摇摇。

“那怎么成，还是要父皇多加指。”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