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便是难得,更况且一现两个?
容涣从来不信巧合,以姜妁的,若是知傅生利用死去的白皇后,最大的可能便是冲过去将傅生千刀万剐,而不是极其冷静的谋定而后动,如今这况,只能说明,她已经发过了。
姜妁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漠然的望着窗外,似笑非笑地说了句:“无他,本就想看看这两个人谁能笑到最后。”
这简直是天之大稽,能让建明帝失态至此的,必然是与白皇后相差无几的面容,可与白皇后如此相似的人,却只能得个人的位份?
容涣想起昨夜有人来报,傅生去了永安公主府,他原以为是傅生替建明帝传旨,杨昭却说傅生离开公主府时似乎带着伤,前后联系,恐怕昨夜不只是传旨这般简单。
一时间张踌躇也散去不少,中间那个稍微胆大些,眨着圆溜溜的,一一的看姜妁:“是陛,新纳的人,和……”她终究是没敢提起白皇后,委婉的换了个名儿:“和殿您生得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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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妁一步步往前走,型微动,远在坐席上的容涣却看得清楚,她在骂建明帝丢人现。
“儿臣来迟,望父皇恕罪,”姜妁在大广众之总会给建明帝留几分面。
果不其然,等姜妁一行人到九黎山时,建明帝望着个村姑走不动儿的事早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不少人言之凿凿,都说那个村姑得与早逝的白皇后一般模样。
“他当真是昏聩了,”姜妁不再看那李人,漠然低语。
“人?”姜妁知这女在说假话,自己与母后生得万不相像,但还是忍不住嗤笑声。
姜妁忍不住怀疑她到底是如何坐稳淑妃这个位置的。
“是吗,可本瞧着娘娘跟前的汤羹已经见底,想来这汤羹的滋味应当不错吧。”姜妁毫不犹豫的反相讥。
他话音刚落,便有骁骑营的侍卫冲来,朗声:“启
姜妁一如既往的去得晚,她到时歌舞伎正在池中起舞,素律指着为首那个女,说那便是建明帝新纳的李人。
建明帝艰难的将视线从李人上移开,他还没说什么,一旁面不善的淑妃开:“永安可算来了,你久久不来,陛都不允开席呢。”
这个蠢货,白瞎了一双招,到如今这个境地,亲手将自己的敌人送到建明帝跟前不说,还看不清形势,张着嘴胡攀咬。
素律知她的意思,倘若建明帝还神智清明,就该知,李人如果当真是个村姑,又如何会大媚舞呢?
姜妁原以为她的位分要更些才对,她忍不住嘲笑自己,到底是估了建明帝那所谓的愧疚之心。
三个女捧着金瓜受若惊,她们本就在里伺候,对姜妁的恶名早有耳闻,却因她少在后走动,一直不曾得见,这会儿见她这般和蔼可亲的模样,纷纷觉得传言不可信。
“你们在看什么?”姜妁对有利于她的人一向很温柔,她伸手向素律要荷包,分别赏了她们三人一把金瓜,一边笑盈盈的问。
那三个女胆战心惊的走回来,彼此慌无措地来回对视着,最后挤挤挨挨的在姜妁面前跪:“婢见过三殿。”
她抬看上座,建明帝恍然迷一般,痴痴的凝望着舞池里扭动的女,那张魂牵梦萦的脸转去别,他便毫无形象的追着往那看。
等到夜里宴,姜妁便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人。
人满为患。
因此行中随可见三五人凑在一块窃窃私语,姜妁才带着素律在园小坐片刻,便有不少侍女从她跟前走过,又回悄悄盯着她直看。
“你们,过来!”素律指着才走过的三个小女厉声呵斥。
而白皇后的死因无人不知,何况她至今没能有谥号,没能皇陵,却是整个中不能说也不能提的禁忌,或多或少都有人猜得来,白皇后在建明帝的心里地位非同一般。
这边你来我往火如荼,那的舞池中央刚刚一曲舞罢,为首的新晋李人卷起袖,曲着柳腰朝建明帝行礼,微侧着脸,熟练的与白皇后最为相似的弧度,嗓音绵柔似莺啼:“臣妾别无所,献舞一曲,望陛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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