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会嫁给帮我毁灭『花园』的男人!」
屋酱喊出来之后,发觉自己身上临近高潮的衝动戛然而止,似乎是因为社长的抽插停下来了。
帮跳蛋宝贝赎身的条件很简单,只有两个。
一是一次付清。
二是要在非胁迫的情况下徵得跳蛋宝贝的同意。
帮跳蛋宝贝赎身不像买跳蛋女僕一样可以分期付款,只能一次付清。
这让很多买得起跳蛋女僕的男人买不起跳蛋宝贝。
因为他们无法一次拿出这么多钱来。
但是社长可以。
既然第一个条件满足了,那么就只剩第二个条件。
「花园」总是让男人和女人自己谈。
「花园」的游戏规则是:一个演出成功的跳蛋宝贝能够拿到扣除手续费之后绝大多数的竞标金额作为赏金,也能够再到恩客房里赚取额外的出场费。
所以一个不败的跳蛋宝贝永不缺钱。她能过上优沃的生活。
所以一个男人想要买下不败的跳蛋宝贝,如果开出来的条件不够吸引人,那么这名跳蛋宝贝往往选择继续留在「花园」里沉浮。
反正她们不缺钱。
如今社长开给屋酱的条件表面上是「怀孕」,实则是正中屋酱好球带的「家庭」。屋酱没有理由不答应。
实际上屋酱也差一点就要答应了。
只是她不愿见到其他女孩在「花园」里受苦。
「想要得到她就必需毁灭『花园』。」这就是屋酱开出来的条件。
社长一怔,他抽插屋酱的动作停下来了。
他甚至退出屋酱的身体。
屋酱的心中百味杂陈。
但是她的话一出口,便不会反悔。
只见社长笑了。
社长说:「『花园』是不灭的。」
「但是我开出来的条件永远有效。」
「只要你不被别的男人击坠。」
就这样?这就是社长的回答?
「好了,来做吧!」
社长回答完毕之后,似乎回復平常的模样,笑吟吟的开始重新挑逗屋酱。
吹、舔、吸、含。
屋酱身上的高潮因为屋酱开出条件而消退,现在社长要让屋酱重新回到那个即将爆发的状态。
那些在屋酱初夜的时候被社长一个一个仔细找出来的敏感带,现在正在被社长一次又一次的挑逗。
耳根。
社长轻轻吹舔。
颈侧。
社长轻轻溼吻。
腰间。
社长用手指轻轻挑逗。
锁骨,社长又含又舔。
左胸靠近腋下的那里被社长一吻,屋酱更是爽到整个小穴纠结起来。
她又溼了。她又准备好被社长抽插了。
但是屋酱打定主意,今晚不再叫。
不论有多爽……
「啊?……」
「啊啊???……!」
「嗯啊啊???……!」
「呃啊啊???……!」
屋酱整个人酥了。
原来到头来,她什么也没有办法掌控,什么也没有办法反抗。
她想毁灭「花园」,但是没有人会为她毁灭「花园」。
她想掌控社长,至少说动社长为她毁灭「花园」……但社长从来就不是她能掌控的对象。就算献上她所有的一切也一样。
她无法掌控社长,反而是她的一切在社长的掌控之中。
她在社长的抽插之下再次来到高潮边缘。
社长比谈条件时第一次把她推上高潮时更愉悦,也更有耐心。
他看屋酱小嘴张开了,便用唇和舌来侵入她。
社长最喜欢接吻了。社长追求的不会只有小穴的高潮,而是小穴和口腔一起来。
屋酱的小嘴被封住了,小穴被填满了。
她无法叫喊,无法挣扎,只能在高潮中爽到晕过去。
这就是屋酱的结局了?
因为自以为能掌控社长而拒绝社长提出的赎身条件,然后社长从此不再向她提到赎身的事。屋酱必需在「花园」里奋力演奏,如果她不想被别的男人击坠的话。
然后只要社长想要,她就得满足社长的需求。
因为除了社长,没有人能让她进房。
也就是说,社长就算没有帮屋酱赎身,实际上社长也是世上唯一佔有屋酱的男人?
隔天早上屋酱醒了过来,意识还在朦胧。
已经早上了吗?
社长抱着她,正在给她娇嫩的身体印上代表早安的吻。
屋酱这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这才想起昨天签下答应社长担任「钢琴教师」的合约。
她教了琴,跟社长做,然后……社长提出帮她赎身的条件。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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