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折贪欢(2/2)

她朝他冲了过来，他以为她会抱住他，但她只是死死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再往前。

地板上，抱着双膝，浑颤抖，泪来，也不知为何哭不声音。

他越发凑近细嗅她脖颈间的幽香，低低说，“你这么，任何男人得到了你，都要忍不住日夜相亲，他是不是天天都要抱着你睡觉？”

她一时不明白还要怎么亲，只得微微离了他，又贴上去，“啵唧”了一声。

她向窗外看，雨势虽已减弱，但小猫一定会没命的。

说着他双手托到她的，轻松将她抱了起来。她的双因为腾空，意识地夹住了他的腰，手臂却还是在抗拒，用力阻止他凑过来的亲吻。

她抬看，模糊的视线中，接近黎明的灰白光影里——只设着一张单人床，床上有枕没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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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回抱了她，俯，与她鼻尖亲。她的整个上半都在栏杆外悬空着，她心如雷、轻轻发颤，颤动中有时会和他双相贴，不敢躲，也不敢再凑近。

“我们就在这里，好不好？”

她的神里满是委屈、乞求、和恐惧。

她的声音很轻，“这客房你就让我静静待几个小时，好吗？”

他却依然嘲笑她：“今天我什么说什么你都听之任之，怎么我只是提到那个给过你快乐的人，你的反应就这么大？”

“你在说什么？”

“阿娴，我现在的和以前不太一样，说扔是会扔的。”

她吓得立刻抱住他的肩背，不敢松开一，又害怕他会推开，只是小声求，“让我来…”

她低，答非所问，“我已经从房间来，别再说了。”

她双手扶在他的肩上，用力推开他。

“你不来，我现在就把那只猫扔去。”

“你知我在说什么。”

或许是因为她海棠经雨的样让人怜惜，让人动，他忽然拉她到怀里亲了一，像是一个很好很温的丈夫，柔声笑问：“是不是他把你甩了，你才想起这世上还有我这号人？”

拉开门时，他已经快走到楼梯了。

“亲我。”他贴在她的上轻声命令。

房门被他敲了敲。“这是我的房间，你来，换个地方，我要睡了。”

他稍一用力就吻到了她温的面颊，故意将她抱到转角的窄细栏杆上坐好，略略掰过她的，教她脸朝——宽大邃的层层楼梯是晃动的渊悬崖，掉去会摔死——然后双手放掉她。

敲门声再一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