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抬,将搁在他的肩上,“我不是故意偷看的,在餐桌上发现一张便签,有一首署名为你的英文诗,我就查了字典。你说你在与人好后,觉得孤独,被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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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用力睁开了睛。
他心一动,语气却有些不耐烦了:“那是唱片公司让我写的歌词,而且不是在好后,你个傻瓜。”
他是她最想得到的男人,今夜又被他得透透的,她越来越容易受飘在云中的安宁,有时醒过神来,发现它还在她里,很快又会在一阵极致愉悦的涌动中失去意识。
她温地蹭蹭他的脸颊,小声问,“哥,你永远这样抱着我睡呀?”
她很快失去了理智,大声了一会儿,继而在他肩上一阵咬。她的哀求放过,反而变成了他的烈药。
小时候睡前她总这样撒的。
她喝过豆,同他一起躺,枕着他的臂膊,闭着睛,迷迷糊糊地说,“还以为你不喜我睡在你边,所以把我抱来这里。”
把她抱到另外一间卧室的床上,他便离去了。当他再回来的时候,发现她并没有睡着。
见他走来,她一脸倦困却挣扎着一坐起来,用被掩住前的光,一直看着他。
他闭着睛,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假寐。
不知多久他才停,她只依稀知雨也停了,天已大亮了。
“把这豆浆喝了。”他将一个玻璃杯放到床柜上。
“那我也不睡了。”她皱着眉,不停晃脑袋,似乎要将困意赶走。
“我不介意你和别人有过啊。只是不想我先睡着了,让你觉得孤单。”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又盯着他耳朵看了一会儿,嘿嘿笑:“哥,你的耳垂变厚了好多。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偶遇过一个云游的士,他要我常常说好听的话给你,他说这样你的耳垂会变厚,会更有福气。看来这些年,一定有人很你,在你耳边说好听的话。”
“何必撑着?”
“这么累,你不睡吗?”她试图抬起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却因肌酸痛而“嘶”的一声作罢。
“暂时不想。”
“你以为的没错。只是那张床被你得垫都了,没办法,我只能到你这里来。”他温地吻了吻她的额。
床上,压在她上一比一撞得狠,一比一得,一比一得快。
“没什么。你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