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牟比氏症候群(2/2)

「您会开船吗？」

洛洛闭上，享受这片刻的寧静。

「您看不来吗？」

「我的病让我不能笑也不能哭。」

「对，我的名字。」

「对啦，我知我的名字很奇怪，所以我才不让所有人叫我的名字……」

老一脸疑惑，洛洛倒是一脸镇定。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病？」

洛洛移开视线，不知为何能够向老说自己的事，是因为他与爸爸相似吗？

「什么？」

「你的名字？」

「老。」

老一副无辜样，睛还有一滴泪珠。

嗯？为什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係，洛洛，你能跟我聊天已经很不错了，这是个大步。」

「没办法让人们知你的心是件很痛苦的事，你以前应该过的很难受吧？」

「这么说来我连船都没搭过，活到这年纪什么都没试过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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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事。」

「你是说表？」

「真是奇怪的名字。」

「对啊？」

「……五岁。」

「没错。」

「我要惊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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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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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

「您不惊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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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船都没搭过怎么会叫船？」

洛洛愣住，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讲。

「对哦，都忘记这件事了，瞧我这记，我叫船。」

「牟比氏症候群。」

「说了别摸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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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这是我的名字。」

洛洛嘴上说着，但却没有拿开老的手。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讲你的名字？」

「原来你那么早就有这病了。」

「船是你的名字？」

老无奈，觉不怎么讲都没办法让洛洛相信。

「这是罕见疾病，没听过是正常的。」

「你应该很辛苦吧？」

「真有这病？那叫什么，面无表？」

「没听过。」

「洛洛啊，你怎么不相信这件事，这真的是我的名字啊。」

「对。」

老恢復以往的笑容，又伸手摸向洛洛的。

洛洛张嘴想说话但声音无法发，她现在的心有复杂，甚至有想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