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诚(2/2)

泛黄书页凑到追随者前，仔细地代着细节，追随者却心不在焉。视线忍不住飘回到画中女的脸上。

“那本册还在吗？”

册是为她而画，传了这么久，恶还是第一次看。

要不是主吩咐，他还不乐意教呢。册可是他这一族的传族之宝，非本族不得传，非族不得观阅。

后脑勺。

撇嘴，心哼了一声：也许是装纯呢，那伪君。嘴上却安分：“经验少，以为横冲直撞就是全。”

，掌之，实际只是个称号而已。由幽冥某一族世代沿袭着。这一族最挑动，甚至以为，是第一个追随恶的族。

正殿上空无一，只剩在后默默站着，不知停了多久。

指尖挲着男的后脑勺，恶有些好笑。

分明就是恶。

恶。尖利的指尖敲打在冰冷的王座上，发“嗒嗒”清响。

时光如夕，每日打在她上，似乎留了温度，却终究消散在无尽黑夜。正如她此刻回忆起第一代，曾经清晰的面孔早已一片模糊。

“第八代了。”

低，敛去中波动，恭敬回禀着教学度。

波撩，雾气横生。快意几乎要化为实质，破纸而。

残西斜。苍蓝的光穿殿，投在居位的王者上。

恶斜靠着王座，左手托腮，目光似落非落，游离许久，直到一只鸟儿振翅飞，在云间发一声轻啼。

她一页一页翻着，过往抖落了灰尘，隐约清晰了一些。可惜在每一幅图里，男都没有完整正脸，要么只，要么只钻半个，或者脆背对着，留一个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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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了一声，没好气：“这什么这？给我好好学！”

将册递过来。

女微昂着，双大开；脚尖绷直，悬在空中，似乎还在颤抖着；尾缀着一黑痣。

主，也会有那样的表吗？

听见追随者在课上时而僵，时而红脸的状态，恶不由轻笑。

“教得怎么样？”

“当初画我那么细致，偏偏没给自己留个正脸。这可好，我是彻底忘记了。”

“第八代了啊……”恶叹息。

“怎么这么纯？不是有女么？”

“你是第几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