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3/5)

耀好像不太习惯这么悲伤的境，上转移话题，但没听到明黧的回应。

「明黧？有听到吗？」不敢把转过去，只能侧着耳询问明黧。

「好！我听到了！」

明黧用尽全的力气来阻挡自己好像快崩坏的绪，脑袋里也有不妙的幻想，只好赶快专心洗完澡，让自己忘记一切。

依然是那间教室、那台钢琴，还有一直在旁边的那个人，但那首曲已经弹不了了，耀看起来卡在钢琴里，但他其实是坐在钢琴上，明黧则坐在琴椅上，试着回想以前耀弹琴的样，但毕竟不是耀，只能弹几个音，而且大小声不一，过没多久，明黧就赌气放弃了。

「我有放谱，你以后可以叫人弹给你听。」

「不要。」

「因为不会有人弹得比我好，对不对？呵呵。」

明黧歪着嘴，不打算和他斗嘴，而耀只是拖着看着明黧生气的模样。

「你最近心比较好，我想很快就能院了！」

「你觉得会好吗？」

「一定会好的。」

「我是说就算你不在，我……」

讲到一半，明黧哽咽起来，鼻酸酸的，用手搓了搓，想挡住想哭的心，如果已经剩没多久时间的话，他不想将时间全浪费在泪里。

看见这样的明黧，耀飘去抱住了他，已经开始觉不到耀的存在，这透明的觉让明黧没有安全。

「你可以笑一给我看吗？」耀说着，明黧试着动起嘴来，终于用一个u字型笑容。

「很僵，但很可。」耀很满意这个笑容，笑着打了评语。

「能让我在死后遇到你，我真得很开心，再死一遍都值得。」

耀的一句谢，却让明黧想起了今早的梦，是不是那真的暗示快结束了？

「以后不怎样，你会想我吗？」明黧很少会这么有神地看着耀，看起来像是要谈判的绪，在耀中，觉得是一隻准备要和战舰决斗的小恐龙，愈想愈可，但不敢在这时笑来。

「会。」认真的回答如同属对上司的承诺。

「那你会想我吗？」耀靠近在明黧耳边温柔的问着。

「会很想、很想你。」

耀移了，常见的笑容又现在他脸上，他细细看着明黧。

「反正你也会死，所以不用想念我，我们会再见的。」

「去死啦你。」被明黧用手肘拐了一，耀咯咯地笑着，他总是会被明黧那生气时的幽默逗笑，这个笑声待了很久，带了怀念和留恋。

「我你。」

耀亲吻了明黧的额，手渐渐地放，渐渐地离开了他的边，渐渐地变成透明，最后一还是想看明黧的睛，那有灵魂、有绪、总是撑起瞪着自己亦或者的盯着自己的那双睛，而耀自己的睛被早已经看不见的笑容给瞇了起来，瞇到甚至再也看不见了。

「耀、耀…….」

在明黧的眸里，又回到了被一片黑暗寂静遮住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