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唯〉上(3/6)

发生喔。』

那，当我不会笑的时候－－是不是代表好事就离我而去了呢？

这个问题柳唯无法从九也上得到解答，他一次看到九也时，是在柳唯国二时，于父母的葬礼上碰见。而在他的帮助，四个孤苦无依的兄弟搬到了属于九也名產业的久适社区，接着，他们发生了很多事－－

※※

懵懂无知的孩不能理解父母的行为就叫『偏心』。

他不知为什么哥哥、弟弟都穿崭新的衣服，而自己穿的衣服却是哥哥穿过的；不明白为什么哥哥、弟弟可以用最新的文，而自己到四年级仍在拿短到不能再短的铅笔，第一枝自动笔还是学校术老师送给他的；不了解为什么哥哥、弟弟可以去玩，而自己却要在家里孤单地面对冰冷的书本；想不透为什么哥哥、弟弟生病时父母会带他们去看医生，而自己只能吃着不知哪买来的成药，因为过的副作用呕吐或昏睡。

为什么自己永远是其他兄弟的附属品？

为什么父母会没有理由地打他，却不会对其他兄弟动手？

即使心里觉得难过、刺痛，但是柳唯还是抱持着这样的想法度一段什么也不懂的时光，然后对着镜挤一个笑。

直到他终于知自己确实是在家里被歧视的成员，他应该享有和其他兄弟一样的时，柳唯更没办法理解了。

他不敢问父母，所以就问了他的兄弟。

『想这么多嘛？这是你的问题。』

『你没有拿好成果，凭什么享受那些啊？』

『因为你很笨，所以这是你的错。』

原来都是他的错，因为他没有争取到，所以父母会这样也不是没有理的。

父母的不能均分到每个孩上，柳唯终于理解这。

但是，为什么你们也这样对我呢？

跟我一样都是徐家儿的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排斥我呢？

我是你们的兄弟啊，我有对你们不好吗？

为什么大哥玖朔要因为我在学校跟他打招呼就臭骂我一顿？为什么三弟武辰要因为同学把我误认为他而撕破我的图？为什么小弟巳阎要在路上刻意地躲开我？

我是异类吗？我不能被接受吗？

大哥想要我乖巧安静，我就乖乖地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整天都不敢去，就算听到客厅传来兄弟们的嬉闹声我也不敢踏房门半步，只能缩在床上用棉被隔离那些声音；三弟想要我不要现在他同学的面前，所以我在学校总是躲躲藏藏地，甚至还被同学当作怪胎，不敢靠近；小弟想要我别和他两个人待在家里，所以我一个人去在外间晃到夜才回家－－毫不意外地，没人担心我的安全。

我还能什么？你们要我什么？

我要到哪地步……你们才能认同我？

只要跟我说说话就好了……用温和的气……跟我说话……一句也好，就算是再简单不过的『早安』……我也……

你们是我的兄弟啊，上和我着同样的血，为什么看不到我？

为什么？

为什么我再也笑不来了呢……

※※

国二的柳唯无声地打开家中大门，看到正在客厅看外国新闻的玖朔－－他所憧憬的大哥。

如果是这么聪明的大哥……一定能回答他吧？

柳唯到底要到什么程度，他才能成为他们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