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上(6/7)

『怎么，你办不到？』

烦死了，闭嘴，大哥。

既然如此，那就大哥没过的吧。

驀地，武辰把柳唯压倒，觉到他的呼变得急促，柳唯不知所措地攀着武辰的肩膀，同时发现有隻手已经探他的上衣，「武、武辰……」

「二哥，你跟大哥上过床了吗？」武辰不知自己到底期待听见哪答案。

「什、什么？你在说什么？嗯……」被自己以外的人摸，那觉很怪异，柳唯整个人缩了一，「武辰……很……」

「看起来是没有。」

「不、不要这样……嗯……」柳唯被武辰急躁的抚得浑发，在他轻扭动。

即使武辰脑中仍有仅存的理智，在看到柳唯这副模样后也拋到九霄云外去。

「二哥……」武辰抱住柳唯，附在他耳边，「跟我……」说那句悖德的话前，武辰咽了咽，滋乾渴的咙，「。」

「什……」

「我想要……跟你……二哥……」

「不……不行……」柳唯慌地摇，他不敢相信武辰居然对自己提这个要求。

「为什么不行？」

「我、我们……是兄弟……」

「兄弟跟能不能有什么关係？」武辰的气越来越鲁，「你愿意就好了，接吻不也是这样？」

这两者之间能相提并论吗？

柳唯觉得武辰的话像是诡辩，又无法提反驳。

武辰抚着柳唯的，藉此回味方才的亲吻，「二哥，你难觉得我是想玩才会吻你？」

若是玩玩，本不可能吻得如此烈。柳唯很清楚。

不是大哥……或是武辰……抱持着什么样的心吻他……

他的脑袋虽然駑钝，但不是连这事都想不透的白痴。

这不正常啊！他们为什么对自己抱持着这呢？

但最不正常的是答应他们这些要求的自己吧？

而且－－柳唯在听到武辰的要求时，心居然生起一愉悦。

他的兄弟……在外人面前看似完的兄弟……竟有这病态的慾望。

他们也不正常，跟自己一样。

没有弟弟会这样哭丧着脸，用恳求的气对着哥哥提『和我』这要求的……

「武辰……你真的想？」柳唯把手贴上武辰的脸，想抚平他脸上痛苦的神。

「嗯。」定的神。

了就等同跨越那条禁忌的界线，再也无法回到正常的范畴，就算这样，武辰还是选择如此。

那么……他必须回应三弟的觉悟。

「那……嗯……就吧……」

看着躺在自己床舖、被褪去上衣、有些羞涩的柳唯，武辰知自己本停不来－－他曾想过要放弃这个打算的，因此没有主动去找柳唯，偏偏他不请自来。

柳唯不太运动，也很少外，肤和武辰比起来白上许多，也没什么肌，看起来弱不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