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楼空(2/2)

等待电话接通的片刻，陆秋名托着思考。

“先去里面看看吧。”她说，“正事要。”

“行了，你知就好。”常慧懒得再跟他费，而是转向陆秋名，“走吧。”

“真理亚说，她也联系不上社。”

看来她每次持去坂田找中村，不仅是因为受到中村威胁，也是因为从白石那里听说了城的消息。

现在的他光是修复工厂系统就够痛了，自然是没时间再纠缠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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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这家伙现在这么听话，实际上他也有试着反抗。只不过他那些手段太小儿科，在陆秋名这个“开挂”的人面前，不一丁。

就在陆秋名思路找不到的时候，另一边，常慧神凝重地挂断了电话。

陆秋名没有立刻回答。他正站在大厅中央，手指轻抚一条开裂的墙，神沉思。

中村作为俱乐会员都不了解这些，那白石一介叁记者，怎么会得到这被封锁的报？

在常慧到达坂田之前，陆秋名叫上王叔川崎，对工厂了详细准备。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那工厂大到安保设施小到电力系统，全都被他了手脚不说，周围还装了一圈遥控炸弹。只要他想，他分分钟可以把地工厂夷为平地。

“好。不过在那之前，我有一个问题。”他从一片墙裂痕中收回手，“十七岁少女过量药这事，你是怎么知的？”

“现在怎么办？”常慧将手机揣回袋，“他说的办公室看看？”

生昨天把我绑后备箱，我可是一句抱怨的话都没说过。”中村无奈地耸耸肩，“再说了，工厂现在在你们手里，我就算是想耍招，也没那个胆呀……”

“嗯……好，我知了……真理亚，你自己也小心……”

实际上这是她劫持中村时质问他的话。但陆秋名不想把上一次循环里她惨烈死去的事告诉她，于是他选择了默认。

“没错。”他沉声，“我在想，那个事的‘北地乐街会所’，会不会就是这里？”

能在这个制毒匠人底这事，想必是多亏了他那些“丰富的经验”。

她曾一度以为中村才是给城脱罪的金主，才会拼死问。但从昨天的况来看，那个镜男对案的事并不知。就算差死在她手里，他也持自己和城无关。

“社没查到位置，不排除这可能。我现在打过去问问，看他有没有新线索。”说着她拨通了报社的电话。

常慧神微变，眉蹙起。

“白石社拿的消息。怎么了，我在之前的循环里跟你说过？”

那家伙不仅有不在场证明，俱乐这边也不常来。他是俱乐的会员，却不知俱乐事，更不知这里早已人去楼空。

常慧暗忖，这话她从来没说来过。既然他知这事，想必是之前就……

假设那个十七岁少女是在俱乐这边的事，俱乐也是因此匆匆撤离……

“有事给我打电话——”中村在后装模作样地挥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