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俄狄浦斯王(3/3)

。”

我扑了上去，抓住她纤腰，把在她，的在她温包裹微微颤抖。她却不急，转吻我，尖灵巧地探我中，像是要从里勾我的灵魂。

“来吧……”她息，“让妈妈看看……你到底有多像你的父亲。”

我猛地一，整没。她猛地颤了一，发一声几乎哭来的。

我咬住想象中她的，低声吼：“这是我的……这是我的……”

我失去理智了，像只被放牢笼的野兽，用手圈住我的，一接一地往前腰。我浑颤抖，快的泪涌了上来，从端了来，沾满了我的手。

我踉跄着退回藏书楼的方向，脚步虚浮，像踩在云上。黏糊糊地贴在上，每走一步，那的觉就提醒我刚刚发生了什么。我脑成一团，母亲的、科兹玛野的息，还有我自己那失控的低吼，全都混在一起，像一锅烧开了的汤，在我颅里翻腾。我甚至不敢回，生怕那扇门里还有什么会再次勾住我的魂。

回到房间，我关上门，背靠着木板坐到地上，手还是抖的。那东西虽然了去，可一闭上，母亲赤的就又浮上来——她仰着，嘴微张，神迷离，手指在自己间动，像在邀请什么。我狠狠甩了甩，想把这些画面甩去，可它们像是刻了脑里，越挣扎越清晰。

我爬到床边，掀开被钻去，试图让自己冷静来。可还是的，掌心全是汗，指尖一碰床单，那胀痛又隐隐回来了。我咬牙关，手不自觉地到，隔着轻轻一，电般的快瞬间窜遍全。我了一声，咙里挤一声低哑的“”，然后就再也不住自己了。

被我一把扯，那又得发，青鼓起，像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我用手握住它，指腹狠狠过端，黏混着之前没净的，腻得要命。我闭上，脑里全是她——母亲跪在我面前，裙掀到腰间，漉漉的对着我，笑着说：“阿拉斯兰，来吧……妈妈等你好久了。”

我想象自己扑上去，死死掐住她的腰，把她在床上，整去。她尖叫着扭动，房在我前蹭来蹭去，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我咬住她的肩，狠狠动，每一都撞得她哭连连，声音糯得像是化了的糖。

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息得像野兽。脑里她翻过，撅着对我，白得晃，红着淌，我一掌拍上去，她哼一声回看我，里满是勾人的媚意。“再来……”她着说，“妈妈喜你这样……”

我低吼一声，想象自己掐着她脖，把她压在墙上，从后面狠狠去，一比一。她哭着求我慢，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