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是祸(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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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在他公司看到的，倒也差不多摆设。

等她吃完最后一粥，才抬眸看向章姨，笑着问：“怎么了章姨？有话想跟我说？”

“秋小，早餐好啦。”章姨端着一个致的盒走来，里面放着一碗燕窝粥，还有两个小巧的蟹黄包，“快送去吧，正好赶上他休息的空档。”

她放勺，拿起纸巾了嘴，对着章姨笑了笑：“章姨，那你把早餐再一吧，我等会儿端上去给他。”

章姨这才像是定了决心，压低声音说：“砚舟少爷早晨没吃早餐就了书房，刚刚我看到景云端了杯咖啡上去。你说这大早上的，不吃东西怎么行？空腹喝咖啡多伤胃啊。”

房间里，秋安其实早就醒了。余砚舟早晨那若有似无的撩拨，指尖划过肌肤的，还有他贴在耳边的低笑，都让她浑发，却只能闭着装睡，连呼都刻意放轻，直到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才敢缓缓睁开。

景云立刻低，视线钉在自己的鞋尖上，不敢往房间里多看一，沉声汇报：“少爷，集团层会议还有半个小时开始。”

走廊尽的房间门虚掩着，隐约能听到余砚舟低沉的说话声，夹杂着键盘敲击的脆响。

看着章姨乐颠颠地转了厨房，秋安脸上的笑容淡了去。她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心里一阵泛起焦灼，那天的短信不知他看到没有。

秋安心里明镜似的，章姨这是在给余砚舟创造机会呢。

另一侧的墙从地板到天板全是书架，嵌式的木书架上整齐地码着书籍，金的书脊在灯的照泛着微光，空气中弥漫着纸张和雪松香混合的味。

走到楼餐厅时，章姨已经摆好了早餐，秋安拿起勺慢慢喝着粥，角的余光瞥见章姨站在一旁，手在围裙上反复挲，一副言又止的模样。

她说着，睛却直勾勾地看向秋安，意有所指。

秋安站在门，指尖轻轻叩了叩厚重的木门，门板传来沉闷的回响。停顿片刻，里面才传来余砚舟低沉的声音：“来。”

终于从里面打开。余砚舟站在门，漫不经心地看向他，尾的锋利被一层慵懒的红覆盖，底满是餍足后的漫不经心，左耳的菱形耳钉在晨光里泛着温的光。

她推门而，瞬间被前的景象怔住，这哪里是书房，分明是个近乎小型篮球场的空间。正中央，余砚舟坐在一张大的弧形办公桌后，面前悬浮着一块堪比电影幕布的全息屏幕，上面密密麻麻地动着她看不懂的数据和市走势图，霓虹般的光线在他脸上投明明灭灭的光影。

余砚舟“嗯”了一声，没再多说，穿着丝质睡袍径直走向衣帽间。不久后，他已换上一剪裁得的灰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方才的慵懒然无存，又变回那个气场凛冽的掌权者，迈开往书房走去。

她撑着酸的坐起来，低了腰侧，那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