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不明白。(3/3)

怎么样？”

被叫林万山的人愣了一，似乎没料到林重安会用这语气。

林重安拽着白澈快步离开。周围的人纷纷让开一条路，有人嬉笑议论，有人拿手机。

“学——”白澈想说些什么。

“你能安静一会吗？”

林重安拖着白澈走一条空的走廊，一直走到尽的安全通。门在后重重关上，林重安松开白澈的手腕。

“你知自己在什么吗？”林重安直视着白澈的睛，“你想过有多少人看到了吗？”

白澈低。

“很快，全校都会知你和她差打起来。”林重安闭上睛，“说不定会有无聊的人猜测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对不起。”

“对不起？”林重安睁开，“对不起有用吗？你会收到分的。”

白澈咬嘴。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讨论我。但你在乎吗？你真的在乎自己的奖学金吗？”

“我不明白，白澈。我真的不懂。”林重安的声音满是疲惫，“之前你为了奖学金要死要活的，现在，又莫名其妙——”

白澈抬起。林重安正看着她，神复杂。

“可是她吻了你。”

“所以呢？”林重安问，“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没有资格……你有女朋友，她没有资格这么！”

“她是我堂。”

白澈僵住了。那个吻林重安的人，那个被她袭击的人，是林重安的堂。

“我……”她抓住制服裙的边缘，有些不知所措，“对不起，我以为……”

“你对不起我的事太多了，白澈。我不想再听你说这空话。”

她只是不想别人接近林重安而已。

视线变得模糊，白澈用手背了一睛，“我不会再说了。”

沉默持续了几秒。

“期末考试快到了，”林重安漫不经心地说，“你准备得怎么样？”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了，“你不再需要我补习了吧？我们之间的约定到此为止。不要再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