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2/2)

比背叛更难以忍受的是不，比疼痛更难忍受的是寂寞。

哪怕是静静的陪伴，无言的对视，默契的不语，却能理解对方的一举一动，这样的生活，让祂往日杂不堪的绪渐渐平静来。

何曾几时，在人类现之前，为甜海的阿普苏和咸海的提亚特，也是被孩们的存在。哪怕后来父亲和母亲相继被杀，诸神们又创造了人类，可也有那么一段时间里，原初之父和起源之母，也确实是被人类所铭记的。

或许是心灵被动，这一刻祂很想和萨菲罗斯说一会话。

如果一个人会到寂寞，那么两个人在一起，寂寞也会随之消失。

这个理，是祂早就亲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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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菲罗斯其实不喜祂和其他人类的，本该被独占的目光被分走，实在难以忍受，像是在上挖去一块，分离的疼痛时刻提醒着的主人。

第76章

“星球正在衰竭。”祂忽然开，虽然空气中溢散的能量只是生命之的一分，可以小观大，在这颗星球上待得时间久了，祂自然能受到星球的状态。

“我知，你会选择我。”中浮现的笑意鲜明可见，萨菲罗斯的语气带上了愉悦的意味，似乎很满意祂的回答。

“如果可以，我当然会选择你，萨菲罗斯。”

天然的小型晄泉聚集着晶石，晄自然凝聚而成的晶石少见，格外瑰丽，白的晶周围飘逸着四散的光，生命之萦绕着这片地区。看着纯净的晶，心灵也会被短暂的净化。

祂的孩们，渴望世界的支权，对权柄的，胜于对父母的。

银发的男人目光幽，绿的瞳在黑暗之中恍若星光。对于外星生来说，人类眨的动作似乎失去了意义，萨菲罗斯始终没有阖，只是静静地注视着祂。

“神明是星球的角，神明尚且如此，星球也迟早会迎来枯竭的一天。”

“世界上没有什么永恒。”

“可神明却迎来了退场，人类活跃于大地。对神明的信仰，也早就淡化，直至消失的一天。”

只是心底的绪还是偶尔会被远方的事所牵动，祂总会想起名为莉莉的少女，莫名到熟悉的字，被挖走的一块如果找不回来，即使再用其他的东西填充，可是不契合的形状总是格格不，让人觉得突兀不堪。

这句话是毫不作伪的真实。

萨菲罗斯似乎总是有不完的事，但依托于所谓的思念，又显得游刃有余。

“以前，神明统治星球，过去是神明的时代，人类供奉神明，并把神明视作永远不会消失的存在，很一段时间，神明是人类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