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2/2)

“你甘心吗？”楼行鹤淡淡地，“一辈他的傀儡。”

他知楼行鹤嘴上说得凶狠，但实际上是认这个母亲的。

他颔首与楼行鹊打过招呼，便疾步走到床前，伸手探了探楼行鹤的额。

见楼行鹤沉默不语，楼涵缓和了语气，像极了一个慈的父亲：“你且好生待着，你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你毕竟是我的……”

“今日雨势甚大，山发生坡，将去安南的路堵了，我突然想起此次与我们同船的还有几个外国商人，便去找他们试试，好在他们手上还真有退烧的药。”

“而且你也杀不死。”

一个大的男人走了来，见到屋的两人时他明显一怔：“小妹也在。”

片刻后，她眨眨睛，伸手摸了摸自己垂在耳侧的碎发，又恢复了以往的明媚：“哥哥莫不是想挑拨我和父亲大人？”

“还是想利用我刺探这个衬景的弱？”她捂着嘴轻轻笑了起来，“还是劝哥哥死了这条心吧。”

他吊起眉梢，往日里温的眉透几分寒意：“这是我的衬景，你们都不过是影罢了。影怎么会死呢？”

“就这样，父母俱全，阿嬷也还活着，我不会去碰贺烈，你没有失去任何东西。”

“还是烧着。”

卧在床上的楼行鹤睁开睛，仿佛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到来。

“可若是父亲大人不想我们活着，那没了这影，我们的魂魄就比那烟还轻。”她歪着，“真不知哥哥在纠结些什么，你的人和你的人都在这里，那这里为何就算不得真实呢？”

“这样不好吗？这本来就是我们该有的结局啊……”

就在这时，不远传来了急促的步伐。

一纤细的影现在房间。

“咚咚”两声之后，门便被推开了。

楼行鹊呼一窒。

楼行鹊来到楼行鹤前，居临地看着他，神不善。

“我们都是影，若是伤了坏了，父亲大人重新制作一个就完了。”

气的话，已经表明了他的束手无策。

楼行鹊的脸彻底冷淡了来，她：“哥哥真是冥顽不灵，父亲大人宽厚，没叫你尝到灵魂无依、上就要魂飞魄散的滋味，你还当你是外面呼风唤雨的大鬼不成？”

“你自己好生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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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涵离去不久后，桌上的烛火再次闪烁起来。

“你为什么要想起来？”她轻声说，往日里的明媚与稚全都灰飞烟灭，楼行鹤才发现他们着一双极为相似的睛。

楼行鹤冷笑一声，说的话尤为尖利：“真实？母亲和死全族的仇人在一起，而你则永远当一个傀儡，这样的日算什么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