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节(4/4)

就避嫌躲开，可如今却放肆地望着这殿，倒未将视线停留在他上，陆嘉索以这打扮待客，他声音了来，带着几分讨好和探寻，“大人在瞧什么？”

荣蓁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冷，“太后前些日刚让佛门之人在中了一场法事，还是不能心安吗，又寻了教的符纸驱邪劾鬼？”

陆嘉仿佛听不懂，“太医说了，我这弱，难免招些邪祟，我一人住在这空的寝里有些害怕。大人夜而来，就为了同我说这些？”他一步步向前，停在荣蓁旁，声音低哑，一只手抚在荣蓁前斗篷上，手的凉意让他的不由打颤，“还是说，府里翡翠衾寒，大人想与我芙蓉帐？”

肩上的外袍落了地，他浅笑着伸向自己腰间系带，似乎定决心要曲解荣蓁的来意，“大人放心，今夜的事绝不会传帝卿耳中。”

他解开了衣衫，在裎相待之前，荣蓁转过去，耳边是衣衫落地的声响，荣蓁咬牙：“你自重！”

她说完便转至前殿，陆嘉将地上的衣衫捡起，一件件穿了回去，他借着更衣的时机，思索荣蓁的来意。

前殿里，荣蓁负手而立，陆嘉慢慢走，“大人生我气了？”

人都已退，荣蓁侧过来，懒得与他周旋，开门见山：“你杀了韩云锦一双女儿，死了她夫郎，还要将手伸到宗正寺中，我以为太后这么多，早已不怕恶鬼了。”

衣袍，陆嘉的手指慢慢收，面上却丝毫不显，一脸疑惑，“大人觉得是我害了那些人？可我为何要这些，我与她们并无冤仇。”他说完，又嘲地笑了笑，眸中有些哀伤，“因为大人对我毫无，所以便可以拿这些莫须有的事加在我上吗？”

假作真时真亦假，戏演得久了，只觉得能将天人都骗过去。

他见荣蓁不答，更认定了这只是试探，而他绝不能自阵脚，陆嘉叹了气，“禁卫都听命于摄政王，我即便为太后，也不能将摄政王殿赶去，若是摄政王仍旧疑心，便也将我押到牢里审问吧，反正我在摄政王心里从不是什么贵重之人，不需要惜之怜之。”

荣蓁毫不留：“你与陆蕴商议的那些事，你当真以为我毫不知吗？你自己了什么，你心中有数。我为何夜过来，便是给你留了颜面，若你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大周倒也可以有一个狱的太后。”

陆嘉脸一变，他忽而想到一人，“你在我殿中安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