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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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听白晓讲述完一切后，闭上，不知是在休息还是在想事，久久，只不明所以地留一句，“他倒是一都不像他父亲。”

【真可怜，白晓真可怜。】

这茫然只会现在年轻人的里，是一相当空白的绪，落在一个年近百半，算计一生的中年人里，极其古怪。好像就在那一瞬间，段位斌的枪指着的不是他儿，而是别的什么人，或许是他自己。

其实那天白晓看见了。

甚至没有等段屿醒过来，在第二天的清晨，独自一人离开了。

“好好生活吧，如果你真如你说的那样什么都不怕。那就告诉他，不必为了你而战战兢兢。”

白晓问，“您会帮他吗？他父亲……”

“怎么好像你也和我一样……”

想起他总念叨的这句，白晓轻轻地笑了声。

不像是后悔，那绝对不是后悔。也不是歉意，更不是心。要说的话，是一……十分诡异的、十分空的茫然。

白晓趴在段屿的床边，看着他的脸，自言自语，“都是没人喜也没有人要的孩。一直被所有人讨厌。”

他走得匆忙，从始至终都很冷漠。

将不安定的萌芽直接掐死，是段位斌一贯的法。如果要追来，那么早就追过来了。

，不如先担心担心自己，看起来一脸的疲，随时都能倒去似的。

“段屿真可怜。”

他没有和段屿说，但是他确实看见了，段位斌的指搭扣在扳机，悬停了好一会儿……至少在段屿动手之前，绝对是有足够的时间先一步开枪的。

因为段屿的外公看上去好似对一切都不太兴趣，可能是独自一人生活久了，不说话，所以一直都很寡言，没有提问题，也没有再讯问今天发生的事。

听语气，有像是在自嘲，却又并不清晰。

“他父亲？他哪来的父亲，”老人平静地说，“我不指望他真的很想明白，但那个人最后没有开枪，大概就是个接受了现实的意思。再多的我不会涉，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既然到现在都风平浪静，那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事。”

“但我明事理。我知，有些事是命里注定的，挣扎无用。”

“真可怜。”

段位斌的神，有极其短暂的一瞬间，被白晓捕捉到了十分复杂的绪。

“这几个月想方设法地联系我，什么手段都使上了，”他冷笑一声，“知他是为了你，我差叫人把他赶山去。”

也确实是累了。白晓不再执着地问去，上车后简单地说了一些段屿的事，其实他也不知老人问这个的意义是想要了解，还是只单纯的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