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线番外3：疑是地上霜(2/2)

“我不觉得好笑！呜呜呜……”

“我没意见，我的意思是人死如灯灭，死后怎么折腾那都虚的，活着要珍惜光多重要的有价值的事儿，少留遗憾，你懂吧。”

数字显示66.5，他正计算这是多少斤呢，陈佳辰捂着嘴叫了声“这不准”跑了。过几分钟原模原样回来，又站上去，脸还是不好看。周从嘉拉着羽绒服拉链从她后匆匆路过，顺手一把她胳膊，调笑：“多吃，凑个六六六。”

周培轩觉他爸脑喝傻了，明显陈佳辰介意别人说她胖，左一个右一个衣服还人攻击，这不挑事吗？等半天，外面竟然风平浪静了。

熄灯睡觉时他爸没回来，钟表时针指向2，周培轩莫名醒了，听到男人的脚步声路过他房间门。他悄悄趴在门上、屏息听外面声响。大概是隔衣帽间的方位，他爸略带醉意、翻来覆去地念叨：大半夜的因为什么啊？你得有个理由吧……行行不碰你，我没碰你，就站这说吧别跑了……别闹了，哪里不顺心跟老公说说？我惹你了？你爸妈惹你了？小轩惹你了？早说了你不用他、他在哪待都是待着，我明天就找他谈谈不行就……那咋了，你不是没门吗……我忙得要死哪有那功夫监视你，你看你，又无中生有自己气自己……我说啥了？……对不起……呃，你给提示吧……我不可能说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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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我就开个玩笑——”

他爸拿别哭了当逗号安抚她：怀哪有不涨重的，人家涨四五十斤的有的是，上次产检不是还夸你控制得特别好……重涨了是事实但没变丑啊，很漂亮啊……哪儿都漂亮……怎么就是嫌你胖了？说你重了轻了那是客观描述你的特征，不掺杂任何彩……咋就不在乎你了？重和健康息息相关那当然很重要了，健康范畴别忽胖忽瘦就行呗……

女人哭哭啼啼地控诉：“你就那意思，意识说的话最反映人真实想法了……呜呜……我变胖变丑不都是你害的吗？我说不生不生你非要生，几个月装得像个人，现在你知月份大不掉了就随便作我——”

“你就是不想拌。”

次日又是周一，周培轩起床时他爸还没门。吃早餐时，陈佳辰穿着轻薄的短袖睡裙，神凝重地站上餐厅的一台重秤。

呵呵，没完没了是吧？哦，那你非要说的话我想让你多，你懂不懂你那大都握不住……不能说吗，啊？你怎么不继续说了？……嘴里怕化了？谁敢，怕你我一脸……没息的玩意儿……来都来了、把上次那件红的找来给我看看呗，就那个、勒得特别那个……

“和我在一起重要吗？”

“……唉，晚上再说吧。”

“那拌不拌的你不是更不了了？”

“不知，我就想要你亲说。”

“……你说呢。”

周培轩在家里不同角落发现四台秤了，陈佳辰解释过，说是地板材质和空气度会影响测量度、需要多测几遍取平均值，他当时正吃饭听得不仔细，问炒什么菜要称这么准？气得她一上午没跟他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