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节(2/2)

“那名副将已经被控制住，但什么都不肯说。”戎煌边走边说，看到栖迟时也只是微微颔首，“我已让人用刑，定要撬开他的嘴。”

她忽然发现，边的朋友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不论是这边，还是人界。

她未在意。

思及此，想到前往上古之前，她还猜测坑之中的力量是神明所为。没想到，真的是她残存的力量。

在战争中，死伤无法避免，想必对方便是利用这，给暗族送去妖族。

栖迟这才反应过来，方才似乎看戎煌看得有些久了。

“坑……”栖迟喃喃，“这么说来，坑中的士兵是被故意带过去的……”

两人是从传送阵前往妖都，再从妖都赶往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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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暴，是因为死亡数量过多，想到先前你说过的话，我便派人多加留意，这才发现不对劲。而调查中也发现，他的祖母，是人族。”

再抬，看到苍浔正望向戎煌，“副将？”

戎煌的声音从外边传来。

说着，手上微微用力，将她往他那边拉。

栖迟意识低看去，是苍浔握住了她的手。

不再是以前那副随心所的少主模样，现看着对方的脸，居然浮现了可靠二字。

“你刚刚说什么副将？”栖迟跟着问。

仍是里胡哨的一衣袍，但给人的觉却完全不同了。

父母疼，家族和睦，少主之位早早定，更是从未吃过什么苦，受过什么磨难。

当赶到前线时，婳祎刚同迹烨相谈完现况。

栖迟从未见过这样的阵法，心只想到了一人，“像面对滉渊时那样？”

“像是你生之时，暗族所用的阵法，但比当时更为厉害，只要一靠近，便会被绝望与恐惧吞噬，心生退意，失去自我意识。”婳祎回。

栖迟并不知她将虹归和聚衍木封印在西南是何时间，但当时的聚衍木只是一株小树苗，若行折断，只怕会现意外。

这也是婳祎不得不将栖迟叫来的缘故，当今世上，无人比栖迟更通阵法一。

“娘亲。”栖迟大步，直接问。

戎煌看向两人相握的双手，底一暗，似乎有些受伤，但那抹绪很快消失不见，“据先前报，寻到的鬼。他是妖族一大将的副将，于二十年前开始，每次与暗族手，他手的士兵都有死亡。不过每次上报数量并不算多，也就没引起注意。”

“寻不到自我，也就找不到路，会被困在黑暗之中。”婳祎，“那些阵的士兵，现都变得如同傀儡一般，没了意识。能将他们带阵法已属不易，现我不敢再让人去冒险。”

如今他俩的速度已是极快，当世无人能敌。

栖迟这才想起来，苍浔也是当年经历过那个阵法的一员。

而这样的目的也只有一个，让聚衍木收力量。

以婳祎之能，怎会被阵法所碍。

婳祎没回答，而是看向苍浔。

“二十多年前，坑中死亡的妖族士兵，便都是他手的兵。”

“不太一样。”苍浔答，他回忆着当初那场战役，“面对滉渊时，是恐惧，心，但我还是我，只是无法控制。而在那个阵法之中，前路黑暗，世界无光，好似站在无尽渊中的独木上，退维谷。最重要的是，在黑暗之中，被暗吞噬，会忘了自我。”

上次见面时，戎煌便同她提起过，如今已经开始学习理政务，也能解决很多事。

当年那一战，持续时间不短，不知暗族究竟收集了多少力量去喂养聚衍木。

栖迟明白是哪不同了。

右手突然覆上一温，打断思绪。

婳祎看到她，先是面一沉，显然是想到了她用尽星之力一事。随后，沉着脸开，“人界附近的暗族明显有备而来，四周都布阵法，现还未寻得办法突破。鬼族那边的暗族都已消失不见，南的暗族似乎也在往这边行，但路线不明，位置未知。”

而在这一刻，却有了实。

界那些圆石之举来看，他们并不知她上光明之力一事。

在四族里，妖族的戎煌是过得最好的。

“是何阵法？”栖迟问。

“鬼族已经去看过那些士兵了，但还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