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入眠是比做爱更亲密的事(2/2)

季聆悦惊惶地抬，发现对方看她的神充满戏谑。

她从来没有在生理期梦甚至的经历，这次可能是因为失眠太累，或者只是因为睡在他边。

她又到了难堪，于是若无其事地低在枕边翻找手机，想知现在几了，却猝不及防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她突然意识到，他一直都知自己那次“互相了解”时是在哪个问题上说了谎，而她却自以为掩藏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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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呼声很轻，很难确定他是否睡着或是何时睡着的，而季聆悦不所料地失眠了。她在这混的思绪里漂浮了很久，直到疲倦到接近生理极限，才堪堪睡过去。

他看她的神变暗了几分，平静地命令：“把衣服脱掉。”

季聆悦这彻底从混沌中清醒过来，飞快地坐起，又羞又窘地回答他：“是……我梦了。”

旁有奇怪的声音和香气传来，似乎锅里还煎着排。但他却浑不在意，只沉浸在与她的激烈事中。不季聆悦怎样哭叫着要他慢一、停来，男人都不理会，反而得更狠。

“梦到了什么？”顾之頔问她。

“哦，”男人拖了尾音，意味的语调，“像上次说的一样，没有脸的男人，是吗？”

梦境无序而混，起初是各玩桌游时的片段，后来又现了很多她白天复习期末考时看过的概念和习题，各无意义的画面过电影似的在前浮现又消失。最后，她又梦到了他。

季聆悦又一次在梦的末尾惊醒，一时间不知自己何方。她在痉挛着的过程里慢慢看清了天板上陌生的吊灯和房间里的冷调饰，意识到自己是在顾之頔的床上，她昨晚和他睡在一起。

“刚才你了。”男人开，并非猜测而是确认的语气。

，就能看到他类似剪影般起伏的线条——的鼻梁，清晰的颌线，突的结，再往……

或许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一次是在顾之頔家里。男人将季聆悦抱起来放在厨房的岛台上，掰开她的双了里。面的大理石台面异常冰冷，但他的是炙的，去的瞬间就得她大声起来。

季聆悦不想对他说谎，但也不愿说得太，于是狡猾地一笔带过：“就是普通的梦……梦到了。”

窗帘透极微弱的光亮，大概已经是清晨了。季聆悦又将转向另一侧，却发现顾之頔已经醒了，他正斜靠在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季聆悦勒令自己不许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