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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簪还真是迷糊了：“可是……皇后瞒着我就罢了，怎么霜翎也不告诉我？他知朕是不会反对的。”

”

兔簪指着红炉说：“你刚刚亲说的，蝙蝠刺客摔碎了血样，撞墙死了！”

“这或许也是皇后的意思吧。”狐髻回答，“不但不告诉你，还故意在你面前假装不和。”

“是的。”狐髻，“他们有这样的关系。”

红炉咳两声：“要不然还是先说回蝙蝠刺客的事吧？”

“是吗？”红炉反问。

“又谈？”兔簪摸了摸腰，“力有儿跟不上。”

“全国都知。”红炉脸上的同更了。

兔簪大吃一惊：“什么？他……你是指皇后和霜翎？”

兔簪讶异：“蝙蝠刺客不是死了吗？”

兔簪明白过来后，却十分生气：“枉我当他是好朋友，他却连这个也瞒着我！”

兔簪倒是明白了几分了。自己是个糯的昏君，一向没什么人畏惧自己的，有时候，旁人畏惧霜翎都多于兔簪。现在想来，不是因为霜翎是大总，是因为霜翎是实权皇后的人啊！

这也让兔簪明白了，为什么首席大臣对霜翎那么不屑。大约也是因为这些传闻吧……

红炉脸上敬佩之油然而生：“君上真是绿化大使。”

兔簪瞥狐髻一：“我怎么能不生气？”

霜翎咬牙笑：“好啊，我现在就去问。”说完，霜翎转飞起，鼓起翅膀就去了。

“为什么朕不知？”兔簪气得摔小本本。

“霜翎和他是恋人。”狐髻，“你大约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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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簪张大了的嘴还真的合不上了，愣了大半天，才缓缓地重复了刚刚狐髻说的话：“大家都知？”

“因为你久居，皇后可以控制你能看到什么消息、看不到什么消息。”狐髻回答。

“你怎么知？”

兔簪看着霜翎远去的背影，怔了怔，又问狐髻：“为什么让霜翎去问呢？”

狐髻：“这样吧，我们去谈恋吧。”

兔簪嘴张得大大的，扭看着红炉，红炉满脸同地拿了一个小本本，递给了兔簪。兔簪翻开小本本，发现里贴满了各剪报：赫然写着《廷秘辛：无阉和纯雄的恋？》《禁忌！大总与无皇后的绝恋》《辛辣！阉、皇后夜激互啄！》……

狐髻：“那你去问。”

狐髻见兔簪气恼，却也不懂劝，只苍白得如同任何第一次谈恋的男人哄对象那样的无力地说：“你别生气了。”

“大家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