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剑 第171节(5/7)

光仅余一线之时，忽而从其中传递一极为虚无的韵，但见刹那之间，那一星光乍然大亮，几明几暗，从极度衰弱，仿佛浴火重生，刹那间便转化得极为大，将那毁灭韵昂然驱散，四周星空灿烂，散发灼灼白光，几乎令人不敢视。王真人令阮慈藏在自己怀中，举起袖为她遮挡星光，自则依旧意态悠然，他修持的便是天星大，旁人受不住这般烈的星光，要在其中消法，化为乌有，王真人却是求之不得、大有裨益。

这白光大亮，毁灭韵即便缠绵不去，还妄想和本源结合，留一丝痕迹，但最终仍被毫不留地驱本源空间，至此方才算是完成了一次涅盘回，那灿烂星光，逐渐归于平淡，本源空间中奔涌的涅盘大，也逐渐平复来，阮慈缓缓睁开双，此时本源空间已然恢复到二人第一次来此时，那气象万千、包容万象的模样。王真人，“我们刚才所见，应当是旧日宇宙的幻象。”

阮慈缓缓，，“涅盘祖对我们展示这些，必有所求，想要挪移洲陆，便要为她完成心愿。”

又笑，“我已经猜到她想要什么了，你呢？”

王真人张就要答话，但他总算聪明伶俐，很晓得学懂教训，话到嘴边，又了一气，方才谦然，“还请剑使见赐教。”

他心中已然是明白了过来，不过是为了哄阮慈兴而已，阮慈却很领他的，对王真人欣然一笑，方才悠然，“便是涅盘祖，也想超脱啊，毁灭大，不就是祖们常选第二大、第三大来证的大类别么……”

第421章 重演太易

涅盘祖要超脱，便要再合另一大，她是先天凤凰成，世便是祖，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但除此之外，私有没有再合另一大，这毁灭大是她要合的第二抑或第三，便还在两可之间，只从这幻象来看，涅盘祖确然在尝试着合毁灭大，但无奈这两大极为冲突，而涅盘大又过于势，难以把握涅盘和毁灭之间的平衡，总是以己涅盘为终结，把毁灭韵完全驱逐去。这一次她合的尝试，便算是又失败了。

这等记忆展示，其实已是极为直白地揭了涅盘祖在旧日宇宙中的困境，阮慈、王真人也算是知五行祖证永恒的隐秘，阮慈轻声，“在恒泽天的涅盘残余，于虚数之虚徘徊了无数年，记忆已然有所残缺，但琅嬛周天却始终保存完好，它或许记得涅盘祖在旧日宇宙为何扶持五行祖……那时的涅盘祖，不会看不到五行祖的野心和计划，或许，五行祖从不曾背弃和她的盟约，斩她证，正是为了完成她的心愿。”

“在旧日宇宙，涅盘祖将永远无法合第二、第三，涅盘大如此势，近乎不可调和。她想要更一步超脱，便要摆脱这和涅盘大密结合的状态，但在旧日宇宙中却又无论如何也无法办到这一，便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