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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不明白，宋时行也想不明白，直到两天后他陪着李继书请假回去看老人的时候，刚一见面还没叫人呢，老太太直接一掌招呼了上来。

，瞬间不想听了。

所以啊，怎么会是宋时行呢？

李继书眨眨：“是、是贺启东啊。”

他声音温柔，带着讨好跟求和，宋时行心里早就了大半了，只是有些话憋在心里很久了，他原本是决定不再问，可贺启东这人突然冒了来，李继书又恰好提起来这件事，他就不得不问了。

李继书也被喊愣了，疑惑地睁大：“怎么会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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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会包庇他的。”

“好到让你背黑锅？”

问完李继书微微一笑，他之前喝了酒，此时像是酒劲上来，有些熏熏的醉态，但说话还是清楚的：“有什么的值得的？他有啊。”

宋时行顿了顿，第一次听他说起这个。

哼，小恩小惠有什么可说的。

“我格……不怎么好，跟人朋友费劲儿，但东哥却很照顾我，有一次我饭卡丢了，他请我吃了一个月的饭。”

“你说什么？”

“不是，怎么就是他了呢？”宋时行憋着气问。

“是我祖母自己说的啊，我去的时候她自己在医院躺着，问她的时候她嘴里就念叨着东哥的名字呢。”

李继书自说自话似的，晃了晃脑袋：“之前你不知，我都没什么朋友，没遇到你之前只有他愿意跟我玩儿。”

李继书低摸了把男人发，被宋时行躲开后，他咯咯笑了起来：“当然不是，还有非常重要的一件事儿，就是那一次你记得吧，我祖母他人走丢了，我都要急哭了，是他帮我找到人的。”

“你……”他抬，盯着人的睛，别别扭扭问，“既然你当年对他没那意思，为什么还要包庇他？他……有什么值得你这么的？”

这话一说完，宋时行却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儿，反应很大问：“你说是谁把人找到的？”

宋时行实在忍不去了，实在郁闷地很：“他妈的那个人是我！老背着老太太走了好远一块儿路呢！”

宋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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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次我钱包被抢了，也是他帮我追回来的，他人真的很好。”

宋时行一边听一边对此不屑一顾，只是他并没有打断李继书。

这两人掰扯不清楚了，时隔六七年，宋时行显然忘得差不多了，而李继书也只记得自己接到医院电话的时候老太太边压没有别人，是贺启东在边上陪着，他问老太太谁把您背回来的，老太太就张着嘴说贺启东，兔崽之类的，旁边贺启东只是在那儿笑，也没分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