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之约(2/2)

后来和先生混得熟了，卫怀序也顺势和他聊起了前文提到过的，她五岁时创办的那个学堂。

理科班的卫老师……在外面躲了半个午后，提着只烧回来上理科班的课了！

——而五年之约的结局，也不言而喻。

理科班的卫老师……逃了文科班的课……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最后卫怀序带着束脩上齐府拜师的时候，还顺拉了个卫安给自己垫背。

于是学堂中就总会现这样一副场景——

理科班的卫老师……因为背不整篇《离》，而被校齐昱罚站、罚抄写！

三天不打，就能上房揭瓦。

卫黍无奈，还想持，却听齐父一板一得从咙间挤声音。

说来齐昱的办学方式，也是遗传了他的父亲。

理科班的卫老师……因为不想抄写作业，而私贿赂文科班同学代抄！

……卫老师又被罚抄了……

人老师都这么讲了，也不能他。

她还以为那五年之约是齐昱为了解救她而嗨的呢……

……校来理科班视察了……

学堂以接受平民、贫民、难民的孩为主，修习的课程主要是算数、理、化学这样能够让人赖以谋生的手段，至于儒家经典，就学的很浅薄了。

如此景，总让学堂里充斥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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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期间，你若有空，亦可来齐氏族学翻阅书籍，与吾讨论君六艺。”

……然后就看到齐昱伸五手指举到颈边，笑比了个型：“五年。”

最后两人一合计，决定取补短，将齐氏族学与卫家学堂合并，分文科和理科两类班，若有学生想到其他班里蹭课，只消打个申请便是。

……

这样一来，她就不用拜师了！

齐昱将腰弯的很低，双手扶掌举过，卫怀序透过他衣袖的隙，看到他对自己狡黠得眨了眨。

结果真的要办啊……

“若卫小公来族学读书，吾私里，也可教习一二。”

……行吧。

卫怀序跟着卫黍往走的时候，笑得风满面，转看了给自己解围的齐小公，只觉得这人越看越顺。

卫怀序倒是从没受过先生的戒尺的，而卫安就不太好受了。

卫怀序睛一亮，立如捣蒜，拉着自家便宜爹的袖甩啊甩：“爹爹爹爹，就这样办！”

谢卫小公厚，吾观卫小公才气过人，不如你我约定五年之期，五年之后，在此地辩经，若吾仍能辩得赢你，就你的老师。”

和许多的私塾一样，齐氏族学是以儒家经典为主修书目，君六艺为辅修课程的。凡有格顽劣者，也免不了戒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