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因为库洛洛而起的怨念(3/5)

回架势，仍然压住手柄往用力。

一缕血从西索的手掌里慢慢涌顺着手腕滴混浊的雨里分不清彼此。“小伽，不要惹我生气~”

伽泽尔突然觉得他的笑容很刺，手中的力不禁加重了几分，他用力的挥动镰刀甩开西索然后重新向库洛洛攻击而去。

“伽泽尔，杀了库洛洛，我会杀了你。”西索的指间夹着一张纸牌。

“嗯？”伽泽尔歪看了看西索，对方这么认真的表还从未见过。

逐渐变大的雨声充斥着鼓，偌大的世界仿佛缩成了这样一个对局。伽泽尔觉得自己的手竟然有些颤抖。镰刀和库洛洛的心脏只隔着一层衣服的距离，但是自己却再也挪动不了。西索的一句话恍若最危险的念封住了他的动作。

“你的杀气在慢慢减弱亦如你的斗志。”库洛洛用他那邃的瞳盯着他，“你看，你的自信也不过如此……”

伽泽尔的瞳孔骤然缩，镰刀的尖刺大衣继续向刺……只要自己再用力一，对方的心脏在几秒钟之后就会失去所有功能，停止动。

“你听不到我的警告吗？~”随着声音，伽泽尔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割开了他的肤正不断的从后背往里侵，一路的切割同时带着难以忍受的剧痛。

西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杀了库洛洛，自己也会完而自己的致命扑克牌就是最好的证明。自己血滴落在地面的声音完全被雨声所淹没，他只知自己是几乎狼狈地逃跑。

远的街灯闪烁了几就陷黑暗，当备用灯重新开启的时候伽泽尔已经不见了。

但他并没有走远，只是躲在了一个西索看不到的地方。

他颓然地靠坐在气很重的墙旁。

呆在漆黑的小巷里，他觉得心里有些难受，然而他却说不的原因，背后被几张纸牌割伤的伤隐隐作痛，但没有刚开始那么难以忍受。

他仰起看了看灰沉的天空，心差到了极，甚至在心悸延伸一想要杀人的冲动。

这时候哪怕现一个无关人士，他难以确定自己是否能够控制自己，毕竟自己是靠着夺取他人命生活的杀手。就算是工作，可品已经习惯了这血腥而又冷酷的行为。

这时，他旁边的一个垃圾堆里似乎有一个茸茸的灰白东西在蠕动。

“？”

他挪动着脚步走过去看看，原来是一只被关在铁丝笼的小兔。不过因为淋了不少冷雨它的发不再像从前那么柔顺和漂亮或者他之前就从未记得梳理自己的发。漉漉的白绒地贴在上这让它看起来有些惊悚。

“还活着？”伽泽尔将手指伸笼里戳了戳小兔的耳朵。胆小的小兔立刻躲到了另一边。

“居然还活着啊……”他不知自己为什么突然变得更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