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上:曝光(2/3)

“哦。”

司机说前面堵车需要绕路，林晏隐约听到她租房位置到公司的路线，问她，“你昨晚没住父母那边吗？”

别人的误解、嘲、甚至侮辱她都可以抵挡，唯独来自亲生父亲的不信任，才真正伤透了她的心。

只有在夜人静的时候，她才会承认自己活得孤独，想要人，想要人陪。

她的声音冷淡得很，似不多说，林晏意识就觉得不对劲。

程背靠着墙，一字一顿，“礼、义、廉、耻，这时候你永远顾忌着你的礼义廉耻，几张偷拍的艳照，几本漫画，你就断定你的女儿是个不顾礼义廉耻的妇，这就是你的为父之，为师之，你有没有想过你以我为耻的时候，我同样以成为你的女儿为耻！”

一迭照片甩了过来，程只看了其中一张就明白过来，她闭上睛，觉浑血都在往涌，脑里像装了发条一样嗡嗡作响。

晏现时岔了，那可就要闹乌龙了。

程一门就觉气氛不对，程父肃着一张脸，端起了年轻时候当教导主任的架势，程母在一旁悲伤垂泪。

“你就会惯着她，她自己的什么好事，连礼义廉耻都不要了！”

她回了租屋，倒在床上蒙大睡。

“！……”程母焦急的声音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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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凄凉一笑，咙阵阵发酸，这就是她的父亲，永远不问青红皂白只会诘问指责。

准到了公司，程先去茶间冲了杯咖啡提神。回到工位就见几个同事围在一台电脑前，看见她如同见了鬼，赫然地看着她，神里透着好奇，惊讶和鄙夷，厌恶。

程父看见她来，就像当年一样狠狠地甩了她一掌，程被掴得摔在地上，脸上瞬间印几个指印。

昨夜大雨过境，留路上成滩的沥，路过的汽车飞驰溅起泥泞渍，程一边招租车一边回他，“没事，睡着了。”

“程……”一个关系好的同事站在电脑上挡住她，却讷讷地说不话来。

程母护着她朝着程父大吼，“你这么大声什么，事都没问清楚你发的哪门疯？”

她随意聊了两句，然后收了线。

“没有。”

程母吓得直尖叫，赶跑过来搂住她，“，你没事吧？”又转对着程父，“你个老不羞的，不是说好不动手的，先问清楚况再说吗！”

第二天在上班路上接到林晏电话，“昨晚怎么了，一直没接电话？”

程转了话题，“你不是这个时辰的飞机吗，怎么还有时间打电话！”

“发生什么事了？”程放咖啡杯走过去。

外面已经天黑了，天黑好像永远是一瞬间的事。还淅淅沥沥地飘着小雨，程走在风雨里，仰着伸手接住几滴，看着它们被手心的温度慢慢浸化。

“这个男人是谁，你今天老实给我代清楚！”

“晚了。”

这场景莫名熟悉，程恍然地站在门不知该还是该退。

“好！好！好！”程父伸着手指着她，“不止不顾礼仪廉耻，连尊师孝也不讲了，你给我，程家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程站起来，了拳又放，像卸一重负，走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