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2/2)

翌日午，陈放去了一趟，晚饭才回来。

陈放呼一滞，何止是她手疼，他的心都像被捣碎了来回翻腾。

他睁，凝视她的脸，过了一会儿，才见他红着开。

里，哑着声音说：“别怕，我在这里。”

“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眸光黯淡来，他握着她的手腕亲了又亲，没说一句话。

一和她左手腕上相差无几的线条。

她沉默，弥补般亲吻他。空调送冰凉的冷风，他的脸和也是凉的。

他将她抱坐起来，单手伸到床柜上拿了一包纸，轻柔地拭她脸上的泪痕。

徐晤抬，看见他闭着，只有绷的颚线能看他绪的起伏。

徐晤垂着，任由他动作，过了一会儿，嘴里才说：“有疼。”

她永远都不会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他声音轻柔但绪重。

可能会失去她的恐慌让他今晚有些失控，连前戏都没有足，就将自己埋她的里，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冲撞，受她真实的存在。

泪忽然就落来，打在他的纹上。刚才看见的第一，徐晤差以为他……

揽着她腰侧的手顺着衣摆去，贴着腻的肤，继续往上碰到她的，握着才勉受到一心安。

她觉得愧疚，往上凑了凑亲他的。

“嗯？”

陈放微颤，结涩地动了一。

陈放低，在她的贴上来的时候才张嘴住她的，像是宣什么一样用力吻，然后翻将她压在。

“跟你说件事。”

他以为她又要丢他了。

终于明白了去年她自杀时他的受。

徐晤将左手微微举起给他看，手腕的疤痕边上被她抠了几红痕。

“对不起。”徐晤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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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拎着徐晤吃的那家餐馆的菜，还打包了一份楼甜品店卖的冰淇淋。

徐晤听得难受，刚才绪上来什么也无法思考，清醒了才记起痛苦的不止有自己，还有陪自己承受这一切的陈放。

她瞬间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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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放盯着她的脸，小声地说：“午我去纹店了。”

*

徐晤舀了第一勺冰淇淋先放他嘴里，他乖乖张开嘴接受投喂，冰激凌在嘴里化开，冰凉，甜腻，腔里都是油味。

“陈放……”

徐晤将手指他的发里，哪怕浑都是黏腻的汗，也没有推开前的脑袋，无限纵容他的纠缠与亲吻。

他举起右手放到她面前，手上的痕迹。

然后徐晤才注意到他忐忑的目光，“……怎么了？不好吃？”

“哪里？”陈放动作立刻停来。

“晤晤，我你。”

即使只是几指甲抠来的印，陈放还是找了药来给她抹上。收拾好一切重新躺回床上，气氛有些沉默。

这一次徐晤没有会到多少快，更多是心疼，一遍又一遍回应他的叫喊。最后的时刻他将脸埋在她前，动作停来，却在微微颤抖。

在陈放的右手腕上有一红的线条，徐晤颤着手摸上去，指腹还能受到线条的凸起。

被呼唤的人低亲着她的睑，尝到嘴里咸涩的泪。

“……”

两人仿佛两块糖黏在一起，就算化也是分不清彼此的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