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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改？哈哈哈……我为何要悔改？”司如寂笑，“步云，你知吗？为了能真真正正地得到你，这百年来我修行不曾有一丝懈怠，我早已不是你认识里的那个师兄了。虽然百年前你对我略胜一筹，但这一百年你不省人事，没有益，但我早已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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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百年恩怨纷争，皆是因他而起。沈步云冷淡地纠正：“是杀你。”

“包括你自己，你也是逃不走的。”

沈步云一抬手，挂在石室角落中的度厄主动飞他手中。

沈步云冷淡：“你不，与我何？我不稀罕。”

司如寂看着沈步云，仿佛受了大的伤害一般，不敢置信地问：“你要和我动手？！”

“这些年，我为你了这么多。为全你的名声，我心了百年。为了让你醒来，我小心翼翼养着一个小病秧。”司如寂望着沈步云，兀自说，“我以为和你相伴了百年，你醒来就会懂我对你的付，对你的。”

“是不是只要其他人都死了，从此你里就只剩我了？！呵，很快了。”司如寂笑，“如今那个小如今血洗修真界，一定会和正两败俱伤，剩阑珊残局，我只需动一动手指就能把他们都碾碎了。”

“到时候，你的心里里，都只能有我一个。”

“前几日我假装受伤不敌，不过是故意让小抢走你，为的是让整个修真界都认为是他劫持了你。哈哈哈……我会打不过那个小吗？如今我若真全力以赴，这世上本没有人能从我边把你带走。”

“可我自从见到你以后，心里就再也装不其他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沈步云立即起躲开，闪到了两步开外。

“杀我？”司如寂冷笑一声，似乎听到了十分可笑又可悲的事，望着沈步云说，“步云，我想不到，真的想不到，我一生为了心之人付所有，最后心之人却要提剑杀我。”

澹台晔答应过绝不伤害无辜，沈步云才不会相信什么“血洗修真界”与正两败俱伤这样的话。

“为什么你能对我的付、我的，都这么无所谓？而我却为你到痛断肝？”司如寂目眦裂地望着沈步云，声音带着无尽伤痛和凄楚，“是不是因为，你有徒儿、有那么多朋友、那么多你的人。而我这一生，心里却始终只有你一人？！”

沈步云看着司如寂，冷冷说：“时至今日，你还不知悔改。”

司如寂在床前蹲来，小心翼翼地去拉沈步云的手。

“步云……”司如寂抓了个空，转过望着沈步云，一脸被人辜负的失落，“你还是躲着我。”

沈步云手握度厄，冷冷：“那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