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完结(3/3)

“山楂还是橘？”

“山楂。”

“冬天还是夏天？”

“夏天。”

“白还是黑？”

“嗯………白。”

“秦谨之还是赵祁白？”

“……”邢窈一愣，睁开看他，他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私心。

原来他是在这里等着她。

“重新开始，”邢窈躺回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同样的问题再问一遍。”

秦谨之现在最多的就是时间。

“山楂还是橘？”

“秦医生。”

秦谨之顿了两秒。

“我选好了啊，你继续。”

她眉净净，少了些冷淡，笑一笑更显得温婉，秦谨之心里某一柔得不像话，覆裹着她的手慢慢挲，脸上倒是坦然，没有什么绪波动，“白还是黑？”

“谨之哥哥。”

“秦谨之还是赵祁白？”

到这里，邢窈又慢了拍，但不像第一次那样惊讶，她想过很多次，可真要说起的时候，又觉得多余啰嗦。

“赵祁白不在了，我很清楚，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在我有了不该有的想法的时候死在异国他乡……还那么年轻，没有结婚，没有孩，也许当时有活的机会，哪怕只有万分之一，但他因为我放弃了，比起回来面对我，他可能觉得死了更轻松，当然……也可能不是，他也许本不知我心里有那么不堪的想法，只是意外，毕竟其他人也都受了伤。”

“那几年我全靠吃药才能睡着，不是不想忘了他，我是害怕自己忘了他。”

“我承认，第一次见你是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你像他，但也就几秒钟的错觉而已，欺负你是因为你说话语气太欠，看我的神也让我很不，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是因为你得像他才……如果真的完全把你当成他，我哪儿敢对你手，我连亲他一都不敢。”

“虽然我没想过寻死，可也不想活太久，叁十五岁，最多四十岁，但是你让我有了想活到一百岁的奢望，你要陪着我，也得活久一，所以不准再明知是危险还往上冲。”

“我说了这么多，你可不可以合一再重新问一遍。”

他当然听懂了，赵祁白是过去，他是未来，她只是说不‘’这个字，但每一句话都是在告诉他：她他。

“秦谨之还是赵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