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直接没起来,睡到十时,乔言帮她请了假,等他将床单衣服全洗完,买了午餐回来亲她想叫醒她时,乔言发现她发烧了。
一开始他吓坏了,还以为自己昨天得太疯,是因为那事才发烧的。
等他火急火燎跑到巷,拉着孔伯,听说乔语请假正想过来看看的孔孝京也一起来了。
“没事,只是发烧,应该是着凉了。换季容易冒,要记得及时加减衣。”
不需要打针,吃退烧药就行,孔伯嘱咐完就走了。
乔言放心,将孔伯送门。
孔孝京站在小厅里,远远看着隔间铺昏睡的乔语,陷在被枕里,鬓发散,角眉梢都带着一绯艳俏丽的彩。
无端地让他想起古文禁书里的图,无关衣饰有无,就那一便可在脑海里飞生许多香艳画面。
后的门被风得撞上墙,床上的人被动静吵到翻了个。
他这时注意到,乔语的脖颈上面,有许多紫红的痕迹,正想走近仔细看,后回来的乔言大步赶来,一把将他拉远,人挡住隔间的门,拧眉不悦:“你嘛呢,小姑娘睡觉还往里,没看她就穿着睡衣吗?”
孔孝京笑:“又不是没穿。”
乔言:“……你是变态吗!”
“我是预备役医学生,里没有别,对了,”他怕乔言不知,从遮挡的隙看向隔间里面,主动提起,“你脖上有些不对,我觉得你还是让我看一比较好。”
乔言瞪着张结半天,憋俩字:“不用!”
孔孝京的视线从里面收回,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乔言怕馅,连忙扯了个慌:“过了,芒果过,已经抹药了。”
“哦。”
乔言刚想开送客,孔孝京颇不把自己当外人地坐到了沙发上。
“还有事?”
孔孝京拨开茶几上他买的午餐,低闻了一:“她不能吃这个,而且你买的都太油了。”
乔言不太想承认自己是买回饭来才注意到乔语在发烧,好像他一都不关心她,这么小事都照顾不好。
“我等买粥喂她。”
“过荨麻疹忌太多了,还是自己吧,”孔孝京起,“米也在楼厨房吗?”
“好像是,”他刚说完反应过来,“你要饭吗?”
孔孝京卷起袖门:“不然呢,你的饭能吃吗?”
乔言犹豫了一,先回床边看乔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