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魔典（15-17）(4/7)

去往衡山的极乐教众先回本坛，未有行伍，各自行动。约莫两日后，衡山众女才来到山，所见所闻，更惊诧不已。

十年有大旱，此旱却非烈，乃大寒。夏结冰，作不生，人相频传，即便江南之地，也不能免。东汉末年，黄巾之正是此因招致饥民而起。而后虽有若丰收年，然四方缺粮，自东汉、曹魏晋，连年皆是如此。唯有蜀地，因武侯修整都江堰，兼之土地沃，气候温和、雨量充沛，成了「旱从人，不知饥馑」的「天府之国」。

众女了山，陌原始，穿林渡河，有如衡山山麓，杳无人烟，鬱鬱葱葱，路上偶有聚落者，十室九空，荒废凄凉。然而爬得山棱，却隻见山西方无名山巅竟有一聚落，聚落规模，远超郡县，一个宛如新野城般的城镇，凭空现在山巅之上。那山城，不山，走上山棱又难望见，全因那村落建于山巅，山峰陡峭，山巅却平坦。自山遥望，隐隐略略，不似有人烟，从山棱上走到近了，却赫然发现前竟有一村落。

「谢晶师伯，你看！」诸葛桐虽然还了俗，仍唤谢晶师伯。她手指山巅，示意谢晶。「那规模，可得有数万人！」

「想来那便是极乐教所在。」谢晶回答。

这时众人都是相同心思：「现极乐教众皆不在边，无人看，若就此打住叛教，便能重生，不致落万丈渊。」然而众女反复对望，想的也都是一样：「我的外表年纪也像是前之人这般青丽，若离了男人，便无法这般常保年轻……」女人总是对青丽有烈执着，循思至此，便又更加一地往极乐教前去。

得山城，众人又是目瞪呆。此规模宏大，居民有数万，居住林立，更有二、三楼房，皆聚居在一起，人声鼎沸，居民邻里相聚，闲话家常，几家孩童伴嘻笑追逐。大路上有几间裁、木工、酒肆、铺，未有歌坊、青楼，端的民风纯朴，比之天府之国，更如人间仙境。

此时队伍之中传来尖叫，众人望去，原来是号文心，俗名张芸的女，被一人模样的年轻男人翻开斗篷，拥抱亲吻，尖叫不已。

众人此时骇然，然而那男人见此反应，竟也麵惊惧羞愧之。

「难尔等竟不是极乐教天女？」男人疑惑惊惧，见怀中女一丝不挂，却又为何对于男人求如此抵抗拒？谢晶上

前说了。「我等乃衡山派教徒，日前拜极乐教，对山上诸事不甚清楚，请公莫见怪。」男人放开张芸，将她的斗篷复上。「我的名字叫吴永，是个樵夫，在这山上生，从小隻知红袍女，便有看得上的，便驱而抱之，男女，共享极乐，未曾有极乐教天女相拒者，原来是新教徒。自小家母训示，即便是极乐教徒，也需以礼相待。多有得罪，请各位多海涵。」衡山派诸女在衡山上，自不能动弹，至与男人日渐熟稔，能接受之事，皆因教坛封闭，与男共一月有馀，但对于陌生之人突然冒犯，仍有抵。家清修，门规森严，男女分际清清楚楚，虽成了极乐教徒，却也本难移。此时见得吴永此人虽有忘之举，却又能守住神识，在男女之事上更能豁达，以礼相待，也是见而异之。

吴永又说：「极乐教天女与男人素无分际，从来在这山上，但凡是个男人，在街上见得红袍女，能看得上的，便揭袍相拥，男女合，已如探取，稀松平常，从未见天女阻抗。诸人若有疑虑，换红袍，乃能安然到得教坛。教坛就在山巅中心。」

张芸上前，张开红袍说：「初时被你吓得，我才会尖叫抵抗。原来有这层典故，我们一众确实不知。公彬彬有礼，人见人，我既是极乐教徒，当守极乐教规。蒙公看上我这，我自然要张开红袍，以相迎。请公好生撞，共享极乐才好。」

吴永大喜，便上前抱住张芸，隻见张芸将红袍盖上，被吴永推至树上，亲吻脖颈双，随后腰间纵一，「哈啊——来了——好！」，可见得吴永腰在那红袍之连续上，张芸便叫，竟然在此野合了起来。

衡山派上诸女近百人，看得此境，无不麵红心，陡涨，也恨不得能撞上一个鲁的男人，就这样好生发才好。谢晶说：「吴永公方才所言，众姊妹们听见了！我的态度如张芸师妹一般，便披这红袍城，见有男人前趋，自当张袍相迎，踏着极乐之殿。不愿从者，换了便装去吧。」没想到，众人之中，隻寥寥四人，换红袍，穿着便服散去。其馀人等，留被男人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