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阎〉下(5/6)

「你发还没……」柳唯想起去拿巾跟风机，却被压上来的巳阎给推倒，仰躺在沙发上，「你这样会着凉……」

巳阎整个人趴在他上，脸贴在柳唯，听着稳定的心，「二哥……别不理我……」

「我不会。」

「是我自作主张喜你的……你没有错……对不起……二哥……别生气……」巳阎像是梦囈般地不停说着，「对不起……」

「我没有生气，巳阎，别歉了……」柳唯溺地拍抚着小弟，用手指替他梳理的溼发丝，麝香味充斥鼻腔。

巳阎拉柳唯的休间衫，着他的腹，「二哥……你最我……我都知……可是……你最喜的人是大哥对不对……」

闻言，柳唯停手上的动作，诧异地看着巳阎，后者续：「你的第一次给了三哥……而且你们都在同一间大学……只有我……我能从你这里得到什么呢？二哥……还是……」

他对其他两个兄弟抱持着超乎想像的妒意，嫉妒他们可以仗恃着在同一间大学，肆意地汲取属于柳唯的度与甘。

这些都应该是属于他的！是他的！

明明自己曾经是柳唯最疼的小弟，明明是第一个得到柳唯礼的人……可是为什么现在心里却都是无法碰到柳唯的不安？

曾经无视二哥的你们，凭什么夺走他？

玖朔凭什么拥有二哥的心？武辰凭什么抢在他前面跟二哥发生关係？

因为我背叛了二哥吗？那曾对二哥弃若敝屣的你们－－

有什么资格碰他！

巳阎脱去两人的上衣，骑在柳唯的腰间，用两手捧着他的脸，恳求似地问：「二哥……你我吗？」

是指……兄弟间的吗？

他们之间的关係绝不能用『手足之』这么清纯的字描述。

不然又是什么呢？

但是柳唯对于他们确实有特殊的在，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嗯……」柳唯，带着羞涩地说：「……喔。」这究竟是哪？柳唯说不上来。

但这个模稜两可的回答足够让巳阎满意了，「我也很你，二哥……比大哥、三哥都还要喔……」他把两人剩馀的衣全都脱掉，跪在沙发上，着柳唯的腹，最后朝拜似地吻上他间的望。

「啊……」

「我一直在看着你……不是你在看书、发呆、煮饭，或是跟大哥、三哥上床……我都在看喔……像是二哥最喜被咬这里……」巳阎用牙齿轻咬着望的端。

「嗯！啊、啊嗯……别……」

「还是这样……」手指鑽柳唯的后，指尖在周围压。

柳唯弓起，两手扣着沙发，「巳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