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我是个小人(3/3)

不敢开十万大山。

曾经有无数英勇将士潜其中，意图查探蛮族的底细，但无一例外消失在人世间。

“你太慢了，人家都快无聊死了。”

看到燕离过来，唐桑埋怨：“为什么要留着他们的命，直接喂虫不就好了？”

二人心里万分恐惧，王元庆勉忍着，咬牙：“燕离，你跟我的恩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既然落到你手里，我也认栽，什么条件能买我的命，跪歉还是赔钱，只要你不杀我，一切都好商量！”

鲁天肃哭丧着脸：“燕兄，你我往日无仇近日无怨，我对付你完全是因为王元庆的指使，如果不是被他命令，打死我也不敢动你啊！”

“你这混！”王元庆然大怒，“我几时指使过你？不是你像狗膏药一样贴着武神府，我会跟你一起行动？”

“都他娘闭嘴！”燕离冷冷，“我只有一个问题，谁先回答，谁能活命。你们托的谁的关系找到顾时雨来对付我的？”

鲁天肃迅速抢：“是武神府的大总万晚兴，这个主意也是他的……”

“很好！”

燕离嘴角微扬，剑砍断鲁天肃的藤条。

鲁天肃摔在地上，也不上疼痛，惊喜：“燕兄，麻烦替我松绑。”

燕离用脚将他翻过来，然后对着他的脸，重重地踩了去。

鲁天肃万分惊怒：“你说话……不算话……唔唔唔……”

燕离冷笑，抬脚再踩：“让你骂我！”

抬脚再踩：“让你侮辱我娘！”

抬脚再踩：“让你吐我！”

抬脚再踩：“让你得那么丑！”

抬脚再踩……

一连踩了十几，鲁天肃满脸血模糊，除了睛，没有一好，牙齿脱落一半以上，说话漏风，齿不清。

“你这……贱……说话不算话……”

完好的睛，噬人的怨恨，像随时会冲两条毒蛇一样。

燕离踩够了，吐一气，只觉通舒泰，积压好几天的戾气一朝得到释放，就好像一个月洗一次澡，每次洗完全轻松的那舒畅。

“我是个与鬼起舞的小人，谎言是我的武，我走过地狱的通，回到这个堆满垃圾废料的腐烂之地，在将它拉更底层的渊之前，我还不能洗去我的罪业，所以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宽恕与原谅，很抱歉，诚信这个词我也已经丢弃很多年了。”

“你不得好死……”

“我现在也不得好活。”

离崖一闪，鲁天肃一手指飞天而起。

疼痛与屈辱，折磨着他的神经与灵魂，他为自己方才的弱姿态而到愤怒，早知是这个结果，便是咬自尽也好，逃离这个痛苦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