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如梦(2/2)

阿素沉着脸呵斥了一声：“荒唐，她把自己当什么人了，想来就来想去就去？”

一直到了第二日，燕挽亭这才推门来，靠在门边瞌睡的阿素一听到声响一个激灵就蹦了起来，燕挽亭看上去神正常，不过有些苍白的脸和周的一圈青黑，表明她昨晚并未歇息。

今天见殿看到夏秋潋，她在一旁屏住呼，生怕殿会失态，不过好在殿还是隐忍住了。可殿越是隐忍阿素就越是心疼，她真希望这世上真有什么忘，不然她早就找来，给殿上几瓢，让她彻底忘了献妃。

然后觉得累，明明没什么，但是就是累，累心也累。

小太监匆匆走来附在阿素耳边嘀嘀咕咕小声的说了几句，阿素脸一变，扭看了闭着的房门，然后拉着小太监走了院。

燕挽亭闻言沉默了半晌，然后淡淡的瞥了阿素一，冷然：“她要去枫林阁，你就让她去了？”

沐浴早膳后，燕挽亭便要去看看玥儿，阿素依旧寸步不离，燕挽亭看上去神倒是正常，脚步不急不缓，比起昨夜，显然是要淡然了许多。

可一脸沉的阿素呵斥了一声后，却又烦闷的挥了挥手，到底还是了气：“算了，随她去吧，”

从太才升起，一直到太落，燕挽亭都没从屋里走来，就连来送饭菜的婢女阿素都给打发走了，她是再了解不过现在殿这状态了。

燕挽亭瞥了她一，淡淡：“唤人前来，我要沐浴更衣。”

“啊。”阿素偏看了一，怔了怔然后才想起昨日那小太监与她说的事，这事她还未和燕挽亭禀告，念及此，她抬看了燕挽亭的脸，然后急忙：“昨夜夏小带着小郡主去了枫林阁住，夏小说，小郡主曾在枫林阁住过，住在旧养伤会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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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阿素说不话，抿着垂着一脸丧气样：“婢甘愿受罚。”

说实话，这段时间不知怎么了，什么都不想，了班躺在床上能发好几个小时的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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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领了命走了，阿素又蹲回门前，她一脸愤懑憋屈，夏秋潋是既得罪不得又置不得，好也不行坏也不行，偏又不能当不存在。

等到夜了，阿素安排跟在夏秋潋旁的一个小太监却匆匆跑来了，说有事禀报。

“婢这就去差人准备。”阿素怔了怔，然后立即去吩咐手的人去准备温早膳。

小太监一抖，也不敢说话，一脸惶然的等着阿素的吩咐，见阿素姑娘这等语气，他还以为阿素能令将这事能置了。

独一人走房前，燕挽亭背对着她，淡淡：“阿素，我倦了。今日若没召见，不许任何人我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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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一脸为难的看着阿素，细声细气：“阿素姑娘这可怎么办，那献...夏小咱家也不敢拦着啊。”

阿素言又止，几番挣扎后，也只是垂应了一声，她看着燕挽亭关上了门，心中担忧不敢离去，便死死的守在门，屋里的哪怕只有一丝细微的声响，都能叫她张慌。

她疲惫的闭上，直的形仿佛一颓然去，如同一个苍老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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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等到了了辞的药房，推开门屋里却是空无一人，玥儿不在夏秋潋也不见踪迹，燕挽亭在屋扫了一，快速的回看着阿素，语气冷淡的问：“她昨夜带玥儿走了？”

阿素小心翼翼的守在屋外，不许任何人前来打扰燕挽亭，不过除去前来服侍的婢女，倒也没人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