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3/3)

，没办法帮忙指路，直接和我们讲就行，真不用如此。”

阿瓦是个直，当激动地站起来：“没听过就是没听过，要是知却骗你们说不知，那我成什么人了！”

谨然一看不像推脱，这是真不知啊，也有蒙了。

阿瓦却回过味儿来，一脸纳闷儿：“你刚说这里叫什么？雾栖地界？”

谨然愣住，觉不对来：“难不是？”

阿瓦神迷茫：“我们本不会叫什么地界什么地界的，这地方是寨就叫寨，不是寨就是林，野地，你说的那个什么雾栖啥的……八成是你们中原人自己起的。”末了想了想，仿佛为肯定自己的说辞一般，又加了句，“你们中原人就这些没用的事。”

谨然囧，知这是常年积累的宿怨，赶绕开这个地区，换了一问法：“那你还记得上次我们来时，向你问过的那条河吗？”

阿瓦想了一会儿，，显然是忆起来了。

谨然立刻问：“那条河的游通一个山，穿过山之后就是雾栖大泽，你知不知还有没有别的路去那里？”

阿瓦皱眉，是真郁闷了。他明明一腔想帮朋友，可朋友的问题有一个算一个就没有他知的，这既让他觉得挫败，也让他觉得难堪。

这是个心思特别简单纯净的族青年，谨然不知是不是所有的当地人都这样，但起码在阿瓦上，他看不到一丁虚伪，只有真诚和坦，所以对方被问得郁闷，他这个提问的人也有些自责。最终索心一横，掏红绸递过去，直截了当：“就是图上标注的地方，你知除了路之外，还能怎么去吗？”

景万川的山川地形图虽详尽，但只标了路。当然这个好理解，本就是想将他们引山，不可能画第二条路。而红绸上的地图呢，本没给你画路，就是山川河描绘个大概，连丛林都没有，若不是几山脉河的走向与景万川的地形图度相似，能不能认是雾栖大泽都两说。然后制图者在一山织的地方，画了个非常随的标示，知的，这是秘籍宝所在，不知的，铁定就以为是孩童信手胡画。

暗河的路肯定是不能再走了，所以谨然才向阿瓦打听，他总觉得肯定还有别的更稳妥的路去往那里。

接过红绸的阿瓦借着火光，仔仔细细查看了好半天，恨不能将上面的每一笔都刻到脑里。终于，在篝火堆里的树枝炸一个不大不小的噼啪声后，他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噬龙沼嘛！”

谨然囧，地界没名字，这沼泽的名字倒是文绉绉的，还噬龙，他怀疑阿瓦都不会写这个字儿！

似乎看谨然的不信任，阿瓦连忙解释：“也是你们中原人起的名字啦，说什么龙飞到那里都要被吞噬去，就起了这么个拗的名字。”

“有中原人去过那里？”谨然不可置信地瞪大睛，“什么时候？”

阿瓦被吓了一，隐约觉得此事好像比自己想得严重，连忙正起来，谨慎：“百年前吧，的我也说不清，反正都是听老一辈讲的，说是百年前曾有中原人千里迢迢到这边来葬，好像觉得我们这里风好吧，后来中原人走了，留好多金银财宝，还刻了块石碑，说是中原那边都这么，这样就能万……万什么来着？”

“万古存？”

“对对，是这个！唉，你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谨然哭笑不得，文化差异这个，真不是三言两语能掰扯清楚的。不过原来连石碑，都确有其事，景万川说的话里，究竟几分真，几分假？

石碑并不在寨里，而是在后山，被当破石一样随意丢在山脚。照阿瓦的说法，若不是辈们阻拦，他们早就把它砸了。或许立碑时的心愿是好的，但百年之后，存的只有石，他们与中原人已势同火。